第八章 大吉大利,今晚吃鸡
伊鲁卡在笑完之后,本来还想着待会儿怎么安慰鹤间信。
但是却没有想到,鹤间信居然笑了起来,而且还几乎没有停顿的开始了第二次尝试。
封印术-一糸灯阵:lv1 2/100。
看着再次增长的经验值,鹤间信满意的点了点头。
一糸灯阵作为封印术,消耗的查克拉并不多,只需要二十点。
以鹤间信现在的查克拉提取术,一次全力提取就能够练习六次。
在不影响正常学习和生活的情况下,一天中提取三次,就能增加十八点的经验值。
虽然没办法和体术对战时,那狂飙猛进的经验值相提并论。
但也足以让鹤间信满意了。
“继续!”
鹤间信调整了一下动作,开始进行第三次的尝试。
这一次,相较之前,已经有明显的进步。
至少,查克拉已经可以稳定的勾勒出封印纹路,只是在组成时很难稳定形成封印结界。
但饶是如此,也足以让伊鲁卡感觉到惊叹了。
要知道,同样的进度,他差不多花了小半个月。
而且还是在年纪十六岁,已经成为中忍的情况下。
不过他却没有什么嫉妒,而是发自内心的为自己学生取得的成绩感到骄傲。
正当他准备开口夸赞鼓励一下鹤间信时,忽然耳朵一动,脸上露出了无奈之色。
鹤间信刚刚完成第三次练习,正好看到了伊鲁卡的表情变化,顿时明白了什么。
眼睛环顾一下四周,很快就在一颗树上看到瞪着大眼睛的鸣人。
鸣人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发现了,顿时心虚的嘿嘿傻笑起来。
还在嘴前竖起一根手指,似乎在告诉鹤间信,不要告诉伊鲁卡他躲在那里。
鹤间信无奈的摇了摇头。
“好了,别比划了,伊鲁卡老师早就发现你了。”
鸣人这家伙的智商,颇有种薛定谔的意思。
有时候精明的像只狐狸,但有时候又笨的让人无语。
鸣人听到这话,吓了一大跳,直接从树上滑了下来。
他虽然看着有点笨,但感觉却敏锐的可怕。
伊鲁卡这些天虽然秉着一个好老师的自我操守,并没有刻意差别对待他,但他却清楚的感觉到伊鲁卡的冷淡。
所以,他对伊鲁卡还是有点害怕的。
才六岁的他,虽然已经初步萌发通过恶作剧来吸引大家注意力的倾向,可胆子还没有六年后那么大。
“那个,我,我只是睡不着,起来的早……”
“不是,嗯,……”
鸣人笨拙的解释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很快他就直接放弃解释,眼睛一闭,自暴自弃道:
“我就是来偷学你交给信的忍术的!”
“随你怎么着吧!”
伊鲁卡看着这样的鸣人,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在忍者世界,偷窥他人忍术,是一件很忌讳的事情。
严重的话,直接被指责为间谍罪都有可能。
但是,刚准备开口教训鸣人的伊鲁卡,脑袋里却忽然想起了不久前鹤间信和他的谈话。
‘不是妖狐而承受着妖狐的恶名。’
然后再看鸣人现在这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顿时叹起气来,上前两步掸了一下鸣人衣服上的树叶,然后刻意控制语气,尽量温和的道:
“鸣人,偷学忍术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以后不要这样了。”
鸣人整个人愣住了,蓝色的眼睛满是迷茫和怀疑。
下一秒,他快速的眨了眨眼睛,然后扭过头。
鹤间信看着这一幕,笑了起来,然后继续自己的练习。
+1!
+1!
+1!
……
五天后,鹤间家小院。
鹤间信深吸一口气,结印,释放查克拉!
一糸灯阵!
伴随着一道道墨色的封印纹路涌出,占满他身前半个小院,但却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
而这时,lv1 99/100的一糸灯阵,也变成了lv2 1/150。
随着技能的变动,鹤间信顿时‘明悟’自己刚刚施展一糸灯阵时忽略的地方,顺着感觉再次施展。
终于,一個完整的封印结界,出现在他的面前。
站在他身前,一只赤红肉冠的大公鸡,腿上拴着一根绳子,本来正在剧烈的挣扎着。
但现在随着封印结界的展开,瞬间变得和雕塑一样,动弹不得。
“真不愧是以晦涩著称的封印术,不仅入门困难,反馈还慢,到lv2才能够完整施展。”
“如果普通忍者,在看不到具体进度的情况下,根本无法坚持。”
鹤间信感叹一声,心中有着一种辛苦耕耘后的老农收获时的喜悦。
掌握了封印术的他,总算成功迈出了摆脱炮灰的第一步。
最起码,也成功进阶高级炮灰了!
“不错!”
“大吉大利,今晚吃鸡!”
鹤间信放下结印的双手,然后一把捞住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大公鸡,拎着他的翅膀对着厨房的方向喊道:
“妈,今晚我们吃鸡肉吧。”
听到鹤间信的声音,他的母亲很快就从厨房中走了出来。
和大半个月前相比,现在的她面色明显柔和轻快许多,一边从鹤间信的手里接过那只大公鸡,一边赞叹道:
“已经完成修行了吗,真是厉害呢,信。”
“我记得你爸爸还在的时候,为了练习一个新忍术,他花了小半年的时间,最后还失败了!”
鹤间信笑了笑,没有说话。
但是他的母亲却很有倾诉欲,打了一盆热水后,就在庭院中处理起那只大公鸡,一边处理一边说着生活中的琐事。
“信真的很厉害呢,我也没想到信能够成为忍者学校的首席,明明你父亲没有什么忍者才能的。”
“最近这些天,那些街坊邻居看到我都是对着笑脸的。哼,我也就是应付她们,以前的她们什么态度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不过最近来送礼物的人很多,赤日家的昆布,飞竹家的蜂蜜。这些都要回礼,想起了还真的头疼呢。”
“……”
鹤间信坐在走廊上的木板上,静静的听着自己母亲的话,整个人懒洋洋的。
忽然,他想到了一个问题,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
“母亲,其他人都叫你信妈妈,我好像还不知道你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