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天竺金碟,洛哥初入贵宝地(求月票!求订阅)

一周后,许洛将工作交给了分管行动的副处长黄丙耀,让其代理处长一职,以有要事为借口离开了港岛。

临走前他去见了私人律师,将自己价值数百亿的资产按照不同的比例分给了跟过他一场的女人们,如果他一个月之内没回来,遗嘱自动生效。

然后又把政治部之前安插在各部门的卧底名单,交给了内地在港岛成立的专门主持回归一事的相关部门。

自此,曾在港岛只手遮天,被誉为警队之虎,八十年代最后枭雄的许洛就消失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同时也没有人知道他还会不会再回来。

他突然间的销声匿迹,就如他突然间的横空出世,留下了无数猜疑。

当然,这是之后的事,现在许洛才刚离开港岛,他到了京城后跟元龙汇合,又和吉米见了一面,然后第二天就跟元龙一起驾车向某深山驶去。

“许处长,你带个包干什么?”元龙一边开着车,目光随意扫了一眼许洛脚下的大号黑色背包好奇的问道。

许洛随口回了一句:“都是些日用品和应急工具,出门在外,保不齐有什么意外发生,背个包方便点。”

里面装着的是各种药品,主要是找人配制的迷幻药,化学药剂,无色无味,到古代是杀人放火必备佳品!

还有两把手枪,一把微冲,数百发子弹,二十颗手雷,避孕药,润滑油,丝袜,小音响,手摇发电机,笔记本电脑,存满了各种资料的硬盘。

嗯,不正经的学习资料也有,在那边想家的时候就可以看看以缓解思乡之情……好吧,其实就是他想看。

他这次带的东西不算多,因为他记得在电影里贺英用linga搭配天竺金碟的核心能来回穿越,用完了再回来买就行了,他给自己还留了一笔钱。

(电影有bug,第一部明明说天竺金碟只能再带人穿越一次,但第二部贺英来回穿越了好几次。这里在书中设定成就只能穿越一次,不能来回穿越,不然就变成双穿门小说了,没意思。当然主角还不知道这点,我没告诉他,只告诉了你们,嘘~)

“马上就到了,处长,等见到天竺金碟那等奇物后,你就知道我所言都是真的了。”汽车又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后,元龙笑着对许洛说了一句。

许洛不可置否的道:“我这次纯粹是来旅游顺便看看的,就算穿越是假的,能欣赏一件艺术品也不错。”

听许洛的意思是还不相信天竺金碟能穿越,元龙也不再解释,等许洛见到天竺金碟后自然就会相信了,因为那就是世界上最巧夺天工的造物!

那怕是现代科技都造不出来。

一个小时后,车在路边停下,两人步行进山,来到了一个山洞,走进山洞后许洛就看见一个通体金色的大圆盘,上面刻了许多看不懂的文字。

站在天竺金碟前,许洛的确由衷感受到了震撼,现代社会不是没有比这更庞大的物品,但却给不了人由内而外的震撼感,因为这是一件神物!

“处长,现在你信了吧?我说过我没有骗你!”元龙同样也很激动的看着许洛,然后又回过头目光灼灼的盯着天竺金碟说道:“接下来只要找到贺英,再得到启动金碟的linga,那我们就能穿越时空,往来古今……”

“砰砰砰!”

伴随着枪声,元龙豪气干云的声音戛然而止,他背部中了三枪,缓缓转过身,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许洛。

没错,许洛不讲武德,搞偷袭。

“不是我们,是我。”许洛笑着纠正了一句,痴迷的摸着天竺金碟的边缘缓缓说道:“实话告诉你,当年我派你寻找金碟时,就同时派了人去长白山找贺英他们,linga早就已经在我手里了,我今天就能穿梭时空了!”

他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大BOSS。

他明明是好人来着,俗话说好人有好报嘛,那笑到最后的就是好人!

毕竟总不能是好人死了,坏人才活着笑到最后吧,那还叫什么好报。

“你……”元龙目赤欲裂,万万没想到小丑居然是自己,亏他还想着利用许洛,但却是从头到尾被许洛利用。

“噗通!”

他满脸不甘的倒在了地上,双眼怒目圆睁,无论是谁都会死不瞑目。

许洛没有理会地上的尸体,他迫不及待的背着包爬上了天竺金碟,然后拿出通体如琉璃的linga插在了最中间的孔洞中,金碟边缘旋转了起来。

他满脸激动的口念咒语:“神授菩萨摩柯萨,帝授菩萨摩柯萨……”

然后金碟的中间部位打开,一个比拳头稍大些,外表是棱形的古朴盒子飞了起来,而linga就插在它上面。

许洛连忙用双手紧紧握住,因为看过电影的他知道这才是天竺金碟的核心所在,只要有了核心和linga,那在哪里都可以穿越,以后时空就像是个娇嫩的小妞,由他随意进进出出。

金碟转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山洞里已经刮起了狂风,而此时在外面也是已经乌云压顶,电闪雷鸣,一道强烈的金色光束冲破了山洞直插苍穹。

等一切恢复平静后,山洞里面只剩下天竺金碟的架子和元龙的尸体。

而许洛已经不知所踪。

………………

“这是哪儿?”

许洛自言自语的滴咕一句,环顾四周,自己正处于一间古色古香的屋子里,对面就是一扇紧闭着的木门。

他先把金碟核心和linga装起来。

“冤家,你说这是哪儿?还不抓紧上床来,我相公他今晚不回家。”

一道娇滴滴,听得人骨头发酥的声音响起,许洛回头看去,隔着一层幔帐隐约能看见床上侧躺着一个身姿妙曼的女人,臀线,腰线起伏有致。

自己穿越到了偷情现场?

女人把自己当成奸夫了?

简直是荒唐!

想他许某人一生洁身自好,品格好似白玉无瑕,生平最恨奸夫银妇!

他非得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女人。

许洛掀开幔帐走了进去,直接厉声呵斥:“好你个贱人,居然背着丈夫跟人偷情,你对得起这个家吗!”

啊嘶~身材真好,皮肤也白嫩。

只见床上的女人背对着自己,就只穿了亵裤和肚兜,光滑的玉背上红色的肚兜带子成了点缀,圆润的满月轮廓丰满,披着层薄纱若隐若现的遮盖住娇躯,沉甸甸的良心呼之欲出。

有这种老婆都大晚上不回家。

真是心比勾八大啊。

“啊!相公,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相公!”等着奸夫上床的女人听见这话吓得惊叫一声,连忙爬了起来跪在床上低着头不断的认错。

“住口!我不是你相公!我也没有你这水性杨花的夫人!”许洛掷地有声的丢下一句话,然后扑上床将身子其搂入怀中话锋一转笑道:“但我可以有个你这种搔首弄姿的姘头。”

人生地不熟怎么办?

那当然是先找块地耕熟她咯。

女人这才抬起头,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陌生且有男人味的俊脸,见不是自己相公,她顿时恢复平静,妩媚一笑:“好啊,公子丰神俊朗,这个姘头我倒是想当,你还等什么?”

她比许洛还主动。

“你不是在等你的情人吗?”许洛被女人的反应搞麻了,看见自己这个陌生男人出现在房间,她就不怕吗?

“呸!王二那怂货今晚估计是不敢来了。”女人啐了一口,然后反手抱住许洛的腰,娇滴滴的说道:“更何况谁是奸夫都无所谓,我只是想当银妇,公子,让奴家来伺候你吧。”

“慢着!难道你就不怕我?”

“怕什么,公子你深更半夜出现在女子卧房,无非就是采花贼,有什么好怕的,奴家巴不得被人采呢。”

“草!”许洛蚌埠住了,这女人好他妈骚啊,在古代要被侵猪笼的吧。

女人娇哼一声:“你倒是别只说不干啊,公子,奴家来帮你宽衣,公子你不必动作,静候佳阴就行了。”

她迫不及待就去帮许洛脱衣服。

“姐姐,别这样,等等,我怕。”

“你这该死的衣服怎么脱!采花贼穿成这样那不是耽误事儿了吗。”

许洛:“…………”

这女人还倒是挺会为他人着想。

一个小时后,女人浑身香汗淋漓的瘫在床上,双眼无神,一缕香津顺着嘴角流下,整个人好似魂飞天外。

良久她才缓过神来,紧紧抱着许洛呢喃道:“好人,你真厉害,采花贼都那么厉害吗,我都险些死了。”

今天她才知道什么叫真男人。

“我问你这是什么地方。”许洛把玩着她的良心,探完深度开始探路。

女人娇嗔一声:“坏人,你说这是什么地方,你刚不是才吃过吗。”

许洛:“…………”

“哐!”

“娘子我回来了!”

就在此时房门突然被推开,许洛闻声看去,正好跟进来的男人四目相对,那是个身材发福,三十多岁,穿着一身蓝色锦衣,留着短须的男子。

他也看见了许洛,然后瞬间涨红了脸:“贱人!竟敢又背着我偷人!”

一个“又”字,道明生活的心酸。

他怒吼一声就向许洛冲了过去。

然后他就被许洛踹倒在了地上。

“奸夫银妇!奸夫银妇啊!”中年男子爬起来,浑身哆嗦的指着许洛怀里的女人:“我要休了你这个贱人!”

明显是嘴硬,他要真舍得休了这个丰腴的尤物,就不会“又”被绿了。

“好啊!休啊!我才不怕呢!”女人梗着脖子针锋相对,白嫩的手臂勾着许洛的脖子,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说道:“公子,以后我跟着你好不好。”

明显是不想错过这种天赐良鸡。

“不好!”许洛一把推开她,然后又语重心长的为自己辩解:“我不是不想负责,是为你着想!跟着我?你受得了风餐露宿的日子吗?受得了被仇家追杀吗?跟着他过不好吗?有吃有穿不缺钱,有空再跟我尝尝咸。”

被他上过的女人他都要负责的话那还得了?他向来是只耕田不施肥!

“我……”女人一听这话顿时打消了跟许洛私奔的想法,瞄了怒气冲冲的中年男人一眼说道:“相公我错了。”

她娇滴滴的,早就习惯了现在锦衣玉食的日子,哪受得了风餐露宿。

“晚了!我这些年原谅你一次又一次!这一次我一定要休了你!”中年男子冷哼一声,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的话听起来像是在威胁,但更像是在说服自己,坚定自己的决心。

“老哥,你也不要冲动,且听兄弟我说两句肺腑之言。”许洛看着中年男子神色诚恳的劝说道:“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我不听我不听,我就不听……”

“轰!”许洛一拳砸在床沿上,木屑横飞,中年男子的声音戛然而止。

许洛笑眯眯的说道:“现在你可以安静听我讲话了吧,嗯,老哥?”

这就是练武的意义所在。

“兄台请讲。”中年男子脸色煞白的咽了一口唾沫,乖巧的点了点头。

“老哥,令夫人纵然是称不上国色天香,那也是貌美如花吧,身段婀娜多姿,肤白如玉,休了她后你还能找到第二个那么漂亮的娘子吗?更何况老哥你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吧,顶多是颇有家资而已。”

“好,再退一万步,就算你找到了,又能保证她不红杏出墙吗?到时候你又得被第二位夫人绿第二次,所以又何苦呢,那么多年都过来了。”

中年男子脸色顿时变幻不定,之前他几次发现妻子跟人偷情都之所以没有休妻,就是因为他是个颜值党。

实在舍不得那么漂亮的妻子。

现在被许洛这么一说后,他就更舍不得休妻了,但却又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愤愤不平的吐着苦水:“这位兄台,你是不知道啊,这贱人背着我偷情就算了,还不止一个!街坊到处是风言风语,我出门都抬不起头!”

说到伤心处,他擦了擦眼泪,本事不够大,却娶了个漂亮老婆,又常年不在家,真的是想防都防不住啊。

“那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许洛扭头瞪了怀里的女人一眼,厉声斥责她的不道德行为:“赶紧发誓,向你相公保证以后偷我一个,跟其他奸夫把关系断了,我们三个好好过日子。”

说完许洛又看向中年男子,语气温和而友善:“老哥你放心,以后你安心跑商,家里有我,保证让嫂子没有再偷别人的机会!我帮你看着。”

其实他觉得也还好,才跟几个人而已,不是林仙儿那种万花捅就行。

关键这不是他老婆,他当然无所谓,他只负责止痒,又不负责抚养。

“谢谢,谢谢你啊兄弟,我娘子就拜托……”中年男子感动不已,说到一半突然回过神来:“去你妈的!说的再多,那你还不是给我戴绿帽!”

险些就被这奸夫绕进圈里去了。

许洛脸色一肃,一本正经的跟他具体情况具体分析:“老哥,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你仔细捋捋,以前嫂子是偷好几个人,现在只偷我一个,这难道不好吗?何况周围的人也不认识我,不会影响到你和嫂子的名声。”

“只戴一顶绿帽子,和戴好几顶绿帽子,傻子都知道选哪个,另外等来日那几个奸夫再来时,我甚至还能帮你报仇,帮你狠狠出一口恶气。”

许洛觉得自己这话没毛病,两相对比的话一顶绿帽明显更容易接受。

“你……周围人真不认识你?”中年男子脸色阴晴不定,犹犹豫豫道。

许洛哈哈一笑:“老哥,你在这周围住了那么多年,你见过我吗?”

“还真没有。”中年男子思索了一下后自言自语道,接着一咬牙看着他夫人说道:“你发誓!以后再也不去勾三搭四,那我就再原谅你一次。”

形势比人强,他打不过许洛,又舍不得休妻,既然反正都注定要戴绿帽子,那戴一顶的确是比戴几顶强。

反正都已经被戴过那么多次了。

而且周围人不认识许洛,久而久之自然就以为他夫人已经改过自新不再偷人,那些风言风语也就消散了。

他以后也能抬起胸膛走路了。

还有一点,许洛承诺了能帮他报仇,教训之前睡他老婆的奸夫让他狠狠出口气,这一点也让他非常动心。

“是,相公。”女子温柔似水的应了一声,然后举玉指发誓:“我秦贞贞发誓,日后再也不红杏出墙,否则必将天打五雷轰,死无葬身之地。”

跟许洛上床不算偷人,毕竟许洛是他相公指定的长期战略合作床伴。

“这就对了,皆大欢喜!”许洛笑着鼓了鼓掌,然后才突然想起没问老哥的名字:“对了,老哥怎么称呼?”

中年人一拱手说道:“吕五贵。”

“原来是吕兄,在下许洛。”许洛也学着拱了拱手,然后在秦贞贞臀儿上轻轻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嫩肉上留下个红印:“去招呼两个小菜,我今天晚上要跟我吕大哥不醉不休。”

同道中人,当然要一起喝两杯。

“是,爷,奴家现在就去。”秦贞贞红着脸应了一声,然后起身披上了一件长裙随意系上腰带:“二位爷请去侧厅稍等片刻,酒和菜马上来。”

说完就翩翩而去,只在空气中流下了些许生命的芬芳,滴滴答答……

“许兄,这个贱人以前对我可没那么恭敬听话,婚后也从来没为我亲自下厨过。”看着秦贞贞的背影,吕五贵打了个寒颤,露出欣喜的表情。

他头一次享受到这种感觉。

舔狗是这个样子的。

许洛哈哈一笑,穿上裤子下去搂住他的肩膀:“吕兄,以后有我在家帮你调教,你好日子还在后头哩,你就安心在外面赚钱,嫂子交给我!”

女人不听话,多半是没喂饱,不让人吃饱,人又怎么可能听你的话。

“那就劳烦许兄了。”吕五贵对许洛拱了拱手,内心羞耻和屈辱之余又有些感激和期待,红着脸说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许兄得闲时还望能教小弟几手这方面的功夫。”

如果能学会许洛的手段,那以后秦贞贞还不是得对他服服帖帖的啊?

他不知道的是他学不来,因为软件技术能学,但他硬件设施跟不上。

“没问题,没问题。”许洛连声答应下来,呐,才刚穿越过来,他就找到了落脚点,鸟儿也找到了落窝点。

这个才是真正的野外生存技巧。

德爷贝爷跟他比起来都弱爆了。

两人来到侧厅,在下人的伺候下先品品茶,关系也已经熟念了一些。

“对了,许兄你为何穿着打扮如此奇特,还有你这头发……”吕五贵一脸好奇和诧异的在许洛身上指画着。

许洛谎话张口就来,面不改色的瞎吉尔忽悠道:“我刚还俗,头发没长起来,衣服是西域那边的款式。”

“哦,原来如此,不过这服饰我在外面跑商倒未曾见过,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吕五贵感慨一声。

再次听到“跑商”两个字,许洛心思一动说道:“我初到中原,对这边倒是不太了解,吕兄你在外面跑商想必也是见多识广,还请为我解惑。”

先搞清楚自己身在何方,现在又是什么时间,然后再去考虑下一步。

已经有了落脚点,就不慌了。

“许兄你请问,在下必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吕五贵放下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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