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B+,正朝着C前进
[目标是,踢进全国大赛!:悠你人呢?怎么没在家?]
[悠:古典文学部社团活动,现在在四国香川县,旁边还有两个初中生。名字的话,一个叫卡夫卡,一个叫乌鸦。]
[目标是,踢进全国大赛!:……可恶!我居然感觉好羡慕!]
奈井江町的一家旅店里,鸣海悠一边回着消息,一边拉开房间门,走到隔壁门前,腾出打字的手轻轻敲了两下。
“稍等。”屋内传来弥生秋早不急不缓的清冷嗓音。
[悠:你们不训练吗?不是要踢进全国大赛吗?]
[目标是,踢进全国大赛!:刚放假,大家都想先放松几天。]
[目标是,踢进全国大赛!:本来就是想趁着这几天先和你们一起好好出去玩一玩的。]
也不知道,弥生秋早现在在化妆,还是在换衣服。
鸣海悠一边在脑海中想象,一边趴在隔断的纸窗前,试图透过完全不透明的纸窗,偷窥室内的风景。
[悠:可惜。]
可惜,除非用手指戳一个孔,不然根本看不到什么。
[目标是,踢进全国大赛!:所以,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悠:大概一周吧……修学旅行的事,等你们打完比赛我们再筹划,到时好好庆祝一下。]
[目标是,踢进全国大赛!:嗨……还不一定能1000%拿下呢,不过我会拼尽全力的!]
[目标是,踢进全国大赛!:冲冲冲!]
[悠:加油。]
这一句加油可不是敷衍,他真心希望一直努力了这么久的近田村一,赢下关东赛,踢进全国大赛,然后拿下第一凯旋而归。
“好了吗?”
已经又过了十多分钟,弥生秋早口中的“稍等”,过得有些漫长。
“束胸有些麻烦……好像没办法做到像男生一样完全平整。”说完这段话,鸣海悠能听到室内的少女深吸了一口气,“太紧的话,会焖得喘不过气来。”
“……”
鸣海悠在胸围测量方面没有什么经验,但多少了解罩杯的计算方式。弥生秋早的上下胸围差,大概在十三四厘米左右,是B+朝着C前进的水平。
而少女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的身材,下胸围多半不超过70。
想要通过束腰勒到平胸,无论如何也不太现实。
‘如果是椎名未央的话,应该可以……’
脑海中突然出现不该有的想法,鸣海悠连忙晃了晃头,把邪念甩出去,“弥生桑应该对自己有信心一些。”
“可是……”后面没有声音了,但能够听到少女努力束紧布条的呼吸声。
鸣海悠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开口。
“不是这个,我是说弥生桑要对自己的身材有信心,无论如何努力也不可能勒成平胸的。”
“……”
室内少女努力的声音停下了。
气氛突然变得安静。
鸣海悠在心里不由自主地像敲木鱼一样数数,有种一分钟就是一年的艰辛感。
大概在木鱼敲到第358下的时候,少女终于再次开口说话了。
“头发要不要剪?”
“绝对不行!”鸣海悠脑海里的木鱼一下子被敲碎,连忙开口阻止,手都已经握在了门把手上。
“不是要伪装吗?”
“弥生桑难道没有听说过一种说法吗?头发可是和女人的生命一样重要的东西啊!”
“还会再长出来的。”
“等长到弥生桑现在这个长度,大学都快过完了。”他实在放心不下,开门走了进去。
只见到少女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手里真的拿着一把剪刀。
少女穿着和鸣海悠大致一样的半截袖和七分裤,胸前微微鼓起来,但不算明显。
“但这样的话,近距离观察,只要稍微注意一下,就会被认出来是女生。”
“就是要这种效果……”鸣海悠把自己的计划说给少女听,“……”
……
“明白了。”弥生秋早点了点头,然后在鸣海悠的帮助下,把柔顺的黑发盘在头顶,用贝雷帽盖住。
“感觉怎么样?”鸣海悠看着镜子中已经换好衣服化好妆的少女,问。
少女的肌肤白嫩,即使化了妆,也很容易让人想到是男生。
但好在他的长相也足够俊秀,两人站在一起,反而让女扮男装的违和感下降了很多。
只要少女不开口说话,第一时间也就不会朝变装方面去想。
“头有些重。”
“多坚持一下。”
“没事。”弥生秋早用敷衍小孩的无奈眼神通过镜子看着他。
“弥生桑你这是什么眼神?我明明是在关心你。”
“……”
少女从椅子上站起来,不理他,把自己的行李箱在角落里打开,提出里面的一个手提箱,放到床上。
“这是什么?”
“这里有七千万。”弥生秋早把手提箱打开,里面是码好的钞票,满满一箱子,全是一万円的纸钞。
“什么时候……”
他周末经常不在家,弥生秋早去取个钱不被他知道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到时,如果不行的话,就用这个来做本金吧。”
“有极道组织帮我们,怎么可能还需要你来拿钱。”
“……他们,一定可信吗?”
“我相信一条小姐。”
弥生秋早盯着他看了许久,最后妥协似地点了点头,把钱放了回去,
“好吧。”
没有让其他人跟着,只允许他们实在不放心的话,就隐藏在不远处尾随。
按照数弹壳的那个青年给出的消息,很快找到了第一家雀庄。
也不用看大致标价,径直走了进去。
弥生秋早顺从地跟在他身后,伪装过后的少女,如果不仔细看,就像是十三四岁的男孩。
“我可以坐这里吗?”
哥哥随意找了张牌桌坐下,弟弟乖巧地站在哥哥身后。
“幼?这是还带着自己弟弟来的?”
对桌的开口说话的,是一个大概三十多岁的中年男性,身上穿着汗衫,坐姿相当随意,大抵是刚做完晨工,跑来麻将馆消遣的工人。
“父母都有活在忙,就把弟弟丢给我来照顾了,我实在忍不住手痒,就带他来这了。”
麻将馆里各种刺鼻地气味混杂在一起,弥生秋早皱起眉头,有些不舒服地拧了下鼻子。
“哈哈……陪你这样的毛头小子练手虽然也没什么劲,但总比坐在这里空等着强。”
上家的老人也笑了笑,表示同意地点了点头。
几人都同意过后,便将牌堆推倒,混在一起重新洗牌。
鸣海悠在进店之后,特意扫视了一圈,麻将馆里并不是只有这一桌空闲。
但这一桌的三个人,却是神态最放松的,至少应该不会因为一直输钱而情绪激烈地上升到人身攻击。
“谢谢。”
“你弟弟实在不舒服的话,让他在雀庄外面等着吧。”
工人大叔一边摇着骰子,一边冲鸣海悠说。
鸣海悠看了眼弥生秋早,少女一边揉着鼻子,一边摇了摇头。
“他第一次来,估计也是感兴趣。咱们小时候不也是这样?”他回过头,继续和几个人靠近乎。
“去去去,谁和你咱们,你也没比你弟弟大多少岁吧?”
“但心理上和牌技上,我已经是个成熟的大叔了。”
“口气倒是不小……”
翻开指示牌,鸣海悠东起。
很快,他们就说不出瞧不起鸣海悠的话来了。
这毛头小子一直连庄,完全没有给他们机会。
一直到工人大叔给老人放了炮,才结束了他的连庄。
“手气不错嘛,小子!”
鸣海悠谦虚地笑了笑,“赚点零花钱而已。”
“嘿……”老人摇了摇头。
牌局继续。
明明是南风战,却因为鸣海悠在一直和牌,在东四局就结束了战斗——工人大叔的点数被扣成了负数。
其余两位也半斤八两,都只剩下了几根立直棒(一根立直棒1000点)的点数。
“九万多分,啧啧……我打了这么多年麻将,好像还没有哪天像你小子手气这么好过。”工人大叔有些不服气地感叹。
老人还是摇头,“这毛头小子不仅手气好,而且牌技确实不差,阿志你不能这么自欺欺人,要接受现实。”
“可恶!再来!”
三个人老老实实把钱给了鸣海悠,开始了下一局。
第二局鸣海悠故意放水,打到了南四局,保证自己点数在五万分以上,处于绝对领先状态就可以。
“不打了不打了,你们水平不够,我去找其他人去。”鸣海悠站起身,夸张地摆手,也不要他们付第二局输的钱,转战到了其他位置。
跟他打了暗号的弥生秋早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了鸣海悠原本的位置上。
“……你这小子也想打?”
运气有些背的工人大叔有些无语,
“怎么?看你哥赢了钱,也觉得自己能行了?”
雀庄里的气味,让弥生秋早完全不想开口说话,这样也能顺便隐藏一下身份。
她一言不发地戳起麻将来。
“幼?皮肤这么嫩,肯定没干过什么重活吧,别等会打麻将打累了不小心把牌撞倒。”
工人大叔嘴上不留情面,手上却也开始搓起了麻将。
“也好,反正你哥上局赢的钱他没要,就陪你这小子打一局,当是陪练了。”
“需要我介绍一下基础规则吗?”
弥生秋早根本不想听他在那里喋喋不休地废话,码好牌山之后抓起了骰子,学着鸣海悠的动作丢了出去。
然后自己做东……
……
……
“感觉怎么样?”
下午一点半,从雀庄里出来,鸣海悠数着手里面额不一的钞票,开口问弥生秋早。
“很不舒服。”
“很多娱乐消遣的地方都这样,很吵,吵闹的环境会扰乱人们的心绪,更容易让人迷惘,不再去想生活中工作上各种不顺心的事,专心地投身到眼下的快感中。”
手里的钱已经被他数了三遍了。
他数钱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搞清楚自己赚了多少钱。
六万七千多円,早在他打完最后一局麻将的时候,就已经算清楚了。
数钱是为了多少能够吸引到街道两旁人的注意力,留下一些“这个小子在麻将馆里赢了不少钱”的印象。
[防盗,20分钟后刷新,然后……今天晚上或者明天早上还有一更4k字。]
“可恶!再来!”
三个人老老实实把钱给了鸣海悠,开始了下一局。
第二局鸣海悠故意放水,打到了南四局,保证自己点数在五万分以上,处于绝对领先状态就可以。
“不打了不打了,你们水平不够,我去找其他人去。”鸣海悠站起身,夸张地摆手,也不要他们付第二局输的钱,转战到了其他位置。
跟他打了暗号的弥生秋早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了鸣海悠原本的位置上。
“……你这小子也想打?”
运气有些背的工人大叔有些无语,
“怎么?看你哥赢了钱,也觉得自己能行了?”
雀庄里的气味,让弥生秋早完全不想开口说话,这样也能顺便隐藏一下身份。
她一言不发地戳起麻将来。
“幼?皮肤这么嫩,肯定没干过什么重活吧,别等会打麻将打累了不小心把牌撞倒。”
工人大叔嘴上不留情面,手上却也开始搓起了麻将。
“也好,反正你哥上局赢的钱他没要,就陪你这小子打一局,当是陪练了。”
“需要我介绍一下基础规则吗?”
弥生秋早根本不想听他在那里喋喋不休地废话,码好牌山之后抓起了骰子,学着鸣海悠的动作丢了出去。
然后自己做东……
……
……
“感觉怎么样?”
下午一点半,从雀庄里出来,鸣海悠数着手里面额不一的钞票,开口问弥生秋早。
“很不舒服。”
“很多娱乐消遣的地方都这样,很吵,吵闹的环境会扰乱人们的心绪,更容易让人迷惘,不再去想生活中工作上各种不顺心的事,专心地投身到眼下的快感中。”
手里的钱已经被他数了三遍了。
他数钱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搞清楚自己赚了多少钱。
六万七千多円,早在他打完最后一局麻将的时候,就已经算清楚了。
数钱是为了多少能够吸引到街道两旁人的注意力,留下一些“这个小子在麻将馆里赢了不少钱”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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