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雷鸣太不老实了

对于骆长歌,张永夜自然是无比在乎,他是发自内心迷恋疼爱她,甚至连求死的目的,都有很大一部分程度是为了她。

倘若真因为此事,让美人师尊心里落下疙瘩,产生怨怼,自己就要好好考虑一下,这趟昭煌城之行,究竟死的值不值了。

似乎感受到张永夜的迟疑,藏匿在他识海深处的仙帝预感忍不住了,肃然道:“儿女情长是追寻大道的绊脚石,千万不要沉迷于温柔乡,请本体速速求死。”

“滚一边去!”

张永夜一句话把对方骂回去。

“一个预感而已,也想指手画脚操控我?皇帝不急太监急。”

“……”

仙帝预感无语,只得陷入沉默。

再三的思虑过后,张永夜终于做出选择和决定。

温柔满满亲吻骆长歌的漂亮脸蛋,哄着她:“好师尊——”

“少来这套!”

骆长歌表情依然气鼓鼓,扭开脸,不肯再给逆徒白亲。

“你先回答我,还要不要去昭煌城?”

张永夜服软叹息:“既然师尊如此介意,为我的安危牵挂,我当然不会罔顾师尊的一片心意,依师尊命令,不去昭煌城就是了。”

骆长歌闻言这才把心落回肚子里,心中生起酸楚感动。

逆徒总算不是不识好歹的人,不枉自己掏心掏肺为他着想。

“现在师尊愿意让我亲了吗?”

骆长歌红着脸不说话,一副默许状。

张永夜很自觉,把她扭开的漂亮脸蛋转过来,拨开散乱的发丝,准确无误吻中美人师尊的小嘴。

“嗡嗡。”

忽然,悬挂在他腰间的传音符震颤起来,张永夜视若未睹。

“别亲了,有人找你……”

骆长歌喘息着按住他的脸。

张永夜意犹未尽,将传音符取下,接通联络讯号。

“小师弟,大早上的你跑到哪里去了,去你住所也没见到人!”

裴红衣兴师问罪的声音立即响起,中气十足。

“不是今天要动身前往昭煌城吗,我和师姐大师兄都集合了,就差你一个,快点滚回来。”

一听到自己亲传弟子的声音,再结合自己此刻靡靡不堪的模样,骆长歌仿佛被捉奸当场一样,慌的心脏“砰砰”急速跳动,紧紧捂住嘴,不敢发出一丝一毫声响。

张永夜心理素质强的很,淡定道:“我现在在师尊这边,暂时回不来。”

“师尊那边!”裴红衣大吃一惊。

骆长歌也是被吓一跳,在逆徒腰间的软肉轻轻掐一把,示意他不要胡说,快点把这段传音通话糊弄结束。

“师尊不是闭关了吗,你又去宗主殿干嘛?”裴红衣警惕问道。

张永夜正想回答,腰间却被掐了一下,抬起头,只见骆长歌捂住嘴,一脸慌乱无措的紧张模样,顿时心念一动,想起裴红衣也对美人师尊迷恋爱慕的很,忽然将传音符扔到枕头旁边。

“师姐不要大惊小怪,师尊叫我过来,我就过来了。”

张永夜一边回应,一边翻转身子,以侧卧的姿势横抱着美人师尊,一手搂腰,另一只手将骆长歌两条玉腿并拢的严丝合缝。

裴红衣不悦道:“我当然知道是师尊叫你过去,不然你根本进不了宗主殿,我是问师尊为什么叫你?”

张永夜随口道:“师姐很想知道师尊为什么叫我吗?”

“废话!”裴红衣气的直咬牙:“快说。”

此时此刻,骆长歌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传音符上,内心发虚的她只想逆徒尽快把对话糊弄结束,生怕被裴红衣隔着传音符察觉到猫腻,完全没发现张永夜正在身后摆弄她的玉腿,并且被窝下面传出悉悉窣窣的轻微动静。

“我直接说出来就没悬念了,师姐不妨猜一猜。”张永夜镇定道。

骆长歌闻言既是着急又是慌乱,想不到逆徒的心居然这么大,竟还有条不紊的跟裴红衣聊上天了?

你也不看看这会儿是什么场合,这会儿是能聊天的场合吗?

她正要示意张永夜停止闲聊,突然——

什么情况?!

她娇躯猛然僵硬,终于察觉到异样。

“小师弟,你又讨打了是不是?我哪里猜得到!”裴红衣不耐烦道。

“随便猜一下试试,说不定就猜中了。”

张永夜的声音有些低沉,揽住美人师尊腰肢的手臂用上力气。

骆长歌缓缓低下头,看清被窝里情形后,美眸瞬间浑圆睁大,大脑空白一片,霎那间仿佛连心脏都停止跳动了。

逆徒他……

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的!!

“唔唔唔!”

三道闷哼猝不及防从指缝漏出,吓的骆长歌赶紧将嘴捂的更严实。

“我猜不中,也不想猜。”

传音符那头,裴红衣怒了,感觉小师弟在戏耍自己。

是不是不发火就把别人当傻子?

正要威胁恫吓张永夜两句,忽然,裴红衣从传音符中听到奇怪动静,狐疑问道:“小师弟,刚才你那边什么东西哼哼唧唧的叫?”

张永夜看一眼捂住嘴拼命朝自己摇头的美人师尊,咬咬牙,克制道:“是雷鸣,它没事最爱哼唧哼唧的叫了。”

与此同时,雷鸣正趴在床底下自闭,对床上发生的事毫不知情,听到张永夜的话后茫然抬起头。

我刚才叫了吗?

“哦,原来是雷鸣。”

裴红衣不疑有他,骆长歌饲养雷鸣的时间比收她为徒更久,她也知道雷鸣的性格过于活跃。

然而,裴红衣又从传音符中听到奇怪的动静,愈发狐疑:“你那边什么东西咯吱咯吱的响,像是床在摇一样?”

骆长歌闻言急的差点哭了,扭头玉靥朝向逆徒,双手掩嘴拼命摇晃臻首,青丝秀发披洒乱舞,身上的长裙因为她的剧烈动作滑落下来很多,露出雪腻腻的香肩美背,绝美的宛如一副画。

张永夜咬死牙关,压抑道:“……还是雷鸣!它在啃床腿!”

床底下,雷鸣的表情更加茫然。

我啃床腿了吗?

裴红衣听闻解释若有所思,撇撇嘴道:“这雷鸣真是不老实,连宗主殿的床腿都敢啃。”

张永夜:“……是啊!雷鸣……太不老实了啊!”

裴红衣皱眉:“小师弟,你说话干嘛这么用力,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