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25:很热血!格利扎的大放异彩!

——具有挥发性的气体,有着几分海洋的腥咸……

怪刻貉:【诶?林顿今天也不来么?】

林顿:【有公务需要处理啊,也算是事务所佣兵不得不背负的问题】

法术之龙:【工作加油~我手下那群家伙也收到签名了,一个个的工作热情都提升咯~】

林顿:【既然如此,多出的产能是不是该请我搓一顿?】

怪刻貉:【呃啊…真是有够糟糕的俩人】

——熬煮过的红豆溢出馨香,本是良品……

源宫君:【法龙那家伙做都做了,你再叱责资本家也没用啊,除非你打算给他准备路灯】

怪刻貉:【能扛住上百吨重的路灯也太难找了,难道要我找那些超级系的机器人吗?】

莫里亚蒂:【打断一下,我今天也不去展览,也是有别的事啊】

堪龙:【我也不来,没在地球,对了,商人那家伙没动静吗?】

怪刻貉:【不是很想关心啊,老是进监狱的家伙认识一个就够了】

林顿:【听起来真是感触颇深啊,有没有故事啊?】

怪刻貉:【没!有!禁止刺探开盒!】

林顿:【这么严重?我就问个故事而已】

——磨碎的咖啡豆在滤网中停滞、萃取,滚烫的沸水正被其染上漆黑的痕迹……

隐有醇香,令爱好者沉醉。

莫里亚蒂:【说明这位网友的故事里,存在容易被开盒的要素哦,怎么样?林顿,有没有探秘的热情了?】

林顿:【这是教唆啊,老爷子】

怪刻貉:【当着当事人的面,你俩要进黑名单了!】

源宫君:【那就停一停吧,两位,其实我有收到商人的消息,[图片]】

堪龙:【还真是心善啊,源宫君,为什么要理会】

源宫君:【好歹是聊天室的一员嘛,又不像隐者那样彻底没有关心余地】

——红豆、海藻、咖啡,其三者合一,便成了桌面的杯中之物。

当然,更重要的,还要加上一些数码之魂(划掉),心意。

海葡萄红豆泥咖啡,某人的自信之作。

但光听这名字,就很容易让人怀疑这是东炎羊城的神秘产物,足以令奥默一脸沉肃。

紧盯着眼前的光屏,仿佛其上有着何等严峻事态。

源宫君:【总之,商人发来信息,希望我等帮他突破令圄,信中言语近乎恳求。

【怎么样,议一下吧,该如何应对?】

林顿:【亚撒西捏.jpg】

【但既然他都没发给我,那我就不管啰~】

【不过我得提醒一句40年有期徒刑的S级通缉犯,压根没有探监权利,并且还会被押送到异空间监狱】

怪刻貉:【听起来像是宇宙监狱一样的地方】

林顿:【商人可没贝利亚那号召力啊,聊天室也没有扎拉布星人役对吧?】

堪龙:【最近两个月我都会在天门之城常驻,卡片也早就还给源宫君了】

异人:【你这反应有些迅速了】

怪刻貉:【很快的对号入座啊……】

【咦?我的号被谁顶了?】

堪龙:【是貉吧?】

林顿:【?】

源宫君:【是刻吧,中途有过像是他的感觉】

林顿:【共享账号?】

莫里亚蒂:【对啊,不过林顿啊,你真的在处理公务么?水群频率很高哦】

林顿:【当然在处理,但现在我需要在网络上的一些交流来逃避现实】

怪刻貉:【?】

【佣兵工作是这么恐怖的东西么?】

堪龙:【或许是,或许不是】

源宫君:【看来大家真的是都不想理会商人啊】

“我觉得这是正常的。”

源宫君的这话太过废话,以至于奥默都不禁发出了实际的感叹。

然后……

意识到这一点的他,顿时就后悔了。

“什么正常?”有人问。

那声音知性、沉静,自有一份成熟者的魅力,甚至有那么一丁点的耳熟,仿佛在某款游戏,某部动画里听过。

但就像这世上总会有那么三个人跟你一模一样这种传说那样,声音的相似门槛可比外貌要低得多。

奥默甚至一度有过,在某些虚拟主播的直播间中幻听到熟人声音的经历。

在这调制声卡大行其道的时代下,某些熟悉感就该果断抛掉。

但眼下却并不是该进行音色品鉴的时候,事实上,他想抛掉的还该是注意本身。

这样就可以继续毫无负担的水聊天室了。

但很遗憾的是……有那么一只手,一只被黑色皮质手套包裹的手。

将那一杯白气缭绕的咖啡,推动得更进一步。

近到已然越过了终端光屏的悬滞距离,几近在奥默的脑袋下方。

于是那馥郁的香气也随之直冲鼻端,令奥默稍稍后仰,但却仿佛撞上了半面墙。

他分明坐的是凳子,不存在椅背那种东西。

“拓海?”

奥默扭头,便见那红发蓝眼青年不好意思的笑容。

“林顿哥,我这也是没办法啊。”

来不及叱责,便自有一份警兆自心头升起,令奥默立刻回头。

这一回头,便见那只手的主人。

那位暮海侦探事务所的所长,阿尔法兽的融合、代言者,暮海杏子。

那位金发褐童的美人正俯下身来,端起了那杯咖啡。

这幅姿势令那本就领口大开的装束更显诱惑。

俨然真空的白衬衫,正直观展现出球员的半球素质,足以令任何一位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口腔燥热,喉头耸动。

但奥默没有!

他努力地绷住了!

虽然十九年来不曾与异性有过过分亲密的接触,还是个‘年轻人好点色怎么了!’都止于网络学习资料的年轻人,但他以惊人的定力顶住了!

这其中未尝没有最近同居生活的功劳。

但更多的,还是源自恐惧。

昔日之人感叹着恐惧这种情绪多么遥远,是只在超梦体验里得以体会的未知。

但今年对恐惧的体验未免过分勤快了些。

甚至会有眼下这种,对一杯尚留着些许浸泡物的黑色浆体的恐惧。

令他绝不敢在此刻,在对方面前,做出任何类似吞口水的动作。

甚至不敢张口!

生怕自己一张口,那只有闻着正常的咖啡就会被灌入嘴里。

但眼下亦是退无可退。

就连身后都被相羽拓海这家伙给封住。

虽说他大可以直接以魔人化的力量破除反制,但那样的掀桌子未免有些与来意冲突。

他本是来道谢求助的人才对。

但如何会走到这个地步?

奥默心思电转,既是回忆着来时那如此普通,却也足够稳重的拜访与感谢流程,双方之间的接待亦是足够正常,直至……

——那位所长陡然走向了她的手工研磨咖啡机。

且被他求助的相羽拓海也告知他,要整理一下这方面的资料,让他稍等。

于是他便顺势水群,并以此转移那如坐针毡的心态。

但就结果而言,显而易见。

所谓的转移注意,不过是对屠刀将落的掩耳盗铃。

死亡的气息终至,而手持刀刃的刽子手,正端起咖啡凑到了他面前,笑吟吟的脸上满是希望与企盼。

任还是对自己的咖啡一点没数是吧?

周日宁静的牺牲,看来是完全木大。

那么此时此刻,要如何破局?

想想!

好好想想!奥默.林顿!

再想不出来就要嘎了!

“Master?”

陡然的疑惑招呼声令三方一同扭头,奥默更是下意识地看向那无表情的马娘道:

“你回来了波旁。”

无表情?机械?

不,机械并不稳——啊,有了!

奥默反应以神速,将手探入了衣兜。

隐蔽的卡盒之中,首页的卡片黑流涌动,更有诡异的嬉笑声一闪而逝。

但是无妨!

奥默并不指望使用它释放怎样的力量,仅仅是一种同调。

然后!

一把夺过暮海杏子手中的咖啡,精准、流畅,没有洒出一点,又犹若本能行动般迅速、果断。

在其身后青年那负罪感十足的,无比同情的目光中。

抬起头来,便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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