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5:爱慕织姬:不是,怎么还不去料理室?
——BGM:ウ儿卜ラマン的歌/奥特曼之歌——
你们,都知道网络宇宙吗?
它囊括了星际文明联合网络,是直接用以定义一切的网络世界、数据空间、数码世界、电脑世界等存在的巨大概念。
哦,是谁在这个宇宙中漂流?
对了,是超级特工。
——
她身高160cm,体重如宇宙般神秘,哦哦,她就是新宇宙。
大家都知道新宇宙的故事吗?
想当年,我们第一次看到新宇宙大战中央特雷森天台大门,是在以梅特龙星人为中心的人造新世界。
战胜GBN防火墙,混入高达对战网络,是在新条茜毛走奥默的胶玩游戏,又被Evolto攻击的时候。
接着,第三次苦战GBN防火墙,受审美奇怪者喜爱的魔人奥默林顿,哦,是在与Evolto的再次对战中被封号的。
不再执着于GBN防火墙,再次在宇宙漂流的新宇宙,大战赛博黑客,机房都磨灭了——
“等等!”此时,有人举手。
亦有人跟随之,期待着嘴替的发挥。
讲解人旋即探手作邀请状:“好,请说,女士。”
BGM亦在他的划手中戛然而止。
于是便在那棕发女孩的期待目光下,那位成熟庄重的前辈却只是问:“她真和赛博黑客战斗过?”
全然不在乎刚才那古怪的背景音,和对方那怪异做作的说话腔调!
嗯,会有这样的意见,只能说,啊,织姬同学的童年不是很童趣。
还不如俩柏德人了解老家文化!
“有且不止…”可说是瞬间切换状态的奥默,平静回应道。
“根据过往解析的情报判断,她有意将自身或复制、或增殖地散布于不同的区域。”
“这大抵是为了方便初期迅速搜集情报,弄清自身状态与所处环境,但大家也都多少清楚,网络本身也是藏污纳垢之所。”
“网络的原住民与流民以及临时访问者们,也并不常是友善。”
“Es ist wirklich schlimm。”月亮女士低声道。
“?”爱慕织姬没听明白,但她也没有贸然询问,倒是下一秒,一只手指将光屏划到她眼前:
【真是糟透了】
标注着同声传译功能的字幕,正在光屏下方浮现出对外界音频反应的波动。
她顺着那光屏滑动的方向,看向那手指,看向那手指的主人。
便只见一副一本正经的侧脸。
“倒也没有那么糟,毕竟她是怀着祝福出生的孩子……”
那侧脸没有看她,仅仅是望着对面那位女士,继续着未说完的话语:“她没有正常马娘那般的出身经历,但却是全世界响应一人的愿望而得以诞生的赛马娘。”
“生来就在数据的世界,以魂体的形式被数据之海所拥抱,拥有着比起许多电子生命更加卓越的天赋与能力。”
能够数据增殖同位体、惊人的信息传递频段。
甚至就连本身已有所目标,已经能给出自己思索自身后的需求——这份主观能动性也不像是个刚出生的孩子。
“能与赛博黑客对抗本身就足以证明她的能力,甚至还有出现荣进闪耀小姐的梦中打招呼的余裕,不是么?”
所以,大可不必将其视作襁褓中的婴儿那般不安。
奥默从一开始就没担心过新宇宙在网络世界受到什么伤害,又或是被什么危急性命。
以那天命之子般的出身,以及她那始终与活泼无缘,连说话声音都大不起来的个性,她至多也就运气不好般地遭遇些不怀好意的小杂鱼。
惹不了什么大祸事。
以她的能力而言,惹不出大祸事也就高枕无忧,根据那位超级特工的说法,他到目前为止找到的节点都位于电子宇宙的‘褶皱’中,有些怀疑对方是否拥有行走于「网络夹层」的能力。
所谓夹层,也就是DND作品世界观的晶壁,指在主物质位面中把各个外层空间隔绝的气泡似壁垒。
尽管现实中的天门传送系统已经证明了不同的世界间的穿越法则并不一致,类似‘晶壁’的障碍也是时有时无。
但在网络的宇宙中,‘夹层’的存在却是绝对的。
建立于无数信息流与数据之上的庞大复合世界,就是需要‘电脑文件夹’那般的隔离层与基础层。
同时这种‘夹层’也常驻防火墙系统,若非持有权限,否则难以突破。
而超级特工们显然就是持有权限者。
绝大部分网络世界都欢迎他们这类义警的到来,他们也早已习惯于穿梭不同的夹层,见识不同的数据世界,乃至是物质世界。
须知,大部分数据世界都并不算大,至少远不如主物质世界宇宙那般,保守估计直径为930亿光年的规模。
对那改名正义飞翼的超级特工而言,只要他引擎全开,这些数据世界中的大部分探索起来都用不上半天。
所以真正的网络宇宙漂流者,大抵都或主动,或被动地掌握着穿越夹层的能力。
新宇宙自然是有这个能力的,她都不止一次熘入GBN世界了。
但穿越和行走,通常是两个概念。
数据夹层本身就像致密的墙一般,以密度足够庞大的数据支撑起分隔不同世界的壁垒。
面对墙壁,你可以将其破坏,却难以在墙壁中行走,除非你玩卡拉比丘。
行走于‘夹层’,这就像是某种异空间穿行,是超级特工也难以做到的,属于少数群体的特殊能力。
倘若新宇宙真有这本事,那确实是很难遇上危险。
但那也将更加难找。
即便奥默能通过那爬虫软件上抓取到赛博黑客与人讨论时提及新宇宙的消息,并顺藤摸瓜地找上那黑客本人,所能得到的,也仅仅是一次警局的嘉奖,以及新宇宙在当时遍已自己逃掉,不知去了哪里的审问结果。
或许她在夹层中行走——这一行为本身亦如无头苍蝇般难以保证方向,亦或是她在寻觅着更好地具现地点,就像她的回答:
‘具象’、‘可视化’、‘步入正途’。
这三步显然是要完成从电子灵魂转变成物质生命的蜕变。
她始终在想着如何真正的‘活着’,这是她唯独像个婴儿的地方——
——求生欲很强。
一如婴儿们总会对警惕新环境而啼哭,会为了生存和交流而啼哭,为了促进肺部发育,排出胎儿时期积累在肺部的液体而啼哭。
他(她)们没有别的选择,没有其他表达手段,便只能紧握着名为‘啼哭’的唯一选。
但新宇宙的选择却有很多,倒不如说实在是太多了。
网络的资讯太过纷繁,且真假莫辨,对一个看什么都新鲜的孩子来说,多少会因此感到迷惘。
即便明确了目标,也不知该从何入手。
但作为一个孩子,她已经做得足够出色,尤其是她那主动去找朋友打招呼的行为。
虽然找不到大人,但却找得到朋友。
那么大人不妨从朋友入手。
“林顿训练员。”那位女士忽然开口。
“您说。”
“要现在去见见闪耀么?”
“不急,我想我还可以联系一位与荣进闪耀小姐同样境遇的孩子一起。”
“竟还会有另一位么?那孩子是谁?”
“她叫Zenno Rob Roy/荒漠英雄,一位鸿英区的赛马娘,我想,您或许在图书馆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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