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宁女侠的捍卫【求追读】
华山派与其他的五岳剑派不同。
华山派曾经阔绰过,在剑宗与气宗未火并以前,曾一度为五岳剑派之首。
岳不群年轻的时候,是曾经亲眼见过的,自己华山派的先辈们,是如何执江湖之牛耳的,可惜一场玉女峰大比剑,将这一切都给毁了。
华山剑宗一系,几乎死绝。
华山气宗一系,也只留下了三五颗独苗。
他岳不群是属于华山气宗,也是当时玉女峰大比剑后,所唯一几个活下来华山派气宗弟子之一。
就这么说罢。
他能继承这华山派的掌门人,都是侥幸,因为比他强的,天赋也比他高的,华山派气宗的弟子都已经死绝。
剑宗与气宗之争。
华山派的这一场玉女峰的大内斗。
结局是奇惨的,菁华尽去,武道失传,不仅丢了五岳剑派之首的名分,也让华山派,至此不可避免的走向了衰落。
二十多年了。
岳不群战战兢兢,他就是像是一个糊泥匠,对外,不敢犯一丝一毫的错误,对内,倾尽所能,尽力培养弟子与门人,这也才终于勉强住了华山一派,不至于彻底的在五岳剑宗之中除名。
可是,难道仅仅只是能奢望,不至于被五岳剑派除名吗?
他岳不群当然不甘心。
现眼下,嵩山派掌门,左冷禅,野心勃勃,一心想要合并五岳剑派,这个人武功非常的厉害,名列正教武林三大先天高手之一,他岳不群不是对手,即便是绑上整个华山派的弟子一起上,那也是送死。
可是,如果能走捷径呢?
魔门功法,一向最重速成。
而葵花宝典,辟邪剑谱,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当初自从自己那小弟子,将辟邪剑谱全本默写下来,并交到了自己的手中,自己可是第一时间,当时就已经心动了的。
因为道理也很简单。
不练:华山派基业难保,迟早会被对方给合并,妻女弟子也难以保全。
炼:对不起夫人,自己将从此走上邪路,万劫不复。
唉。
左右都是为难。
“桀桀桀...”
“原来,这就是命啊!”
一阵苦涩的笑后。
岳不群终于似下定了决心。
狭路相逢勇者胜。
只有真正能做到舍弃感情牵挂,他也才能够去为华山派的未来,去争取一线生机,除此以外,他岳不群可谓别无选择。
“呲”
烛光下有剑影,正扬起来......自宫已就在一刹那。
“师兄...”
身后的床围,突然有一道糯糯的声音的传了过来,透过烛光的照耀,可看清乃是掌门夫人宁中则,一个三十多岁,却仍还有少女肌肤一般的美妇人,玉体横陈着,用她一双似已经都蒙上了蘼雾般的眼睛,又继续糯糯的吐气如兰:“师兄---,这般晚了,你难道还不准备歇息?”
惹火啊!
勾的人心火‘腾腾滕’就烧了起来。
岳不群。
腹中似有万千蚂蚁一般,痒痒的,连手中的剑都已经似握不住了。
也罢。
不急着这一天。
心中此一念起,便已经决定。
“夫人,则妹,为夫我这就来了。”
第二日,打鸣的公鸡一叫,宁中则便已经起来,可却管不了那么多。
只批了一件薄纱,便已经出了门。
“小林子。”
“师娘,不知一大早把弟子叫起来,您到底有何吩咐?”
原来是已经直奔林平之的住所。
“你干的好事。”
宁中则有苦难言。
“啊!?”
林平之不知所以。
他也完全搞不清楚,自己的师娘到底是发的哪门子疯,天还没亮,穿这么一点儿,就把自己给从床上叫了起来。
“装,你还装,你可知就是因为你,你师父昨晚差一点......呸,简直就是难以启齿。”
宁中则碎了一嘴。
这都三十好几岁的美妇,居然连脸都已经红了。
到底这眼前的少年郎,乃是自己夫妇两人的弟子,而且,又是自己女儿的意中人,她又岂能当众说出那等下贱的话来。
割**啊!
想想都觉得恶心。
而且,昨晚,作晚果然不是自己已有所察觉,特意换了一套迷人性感的轻纱,使出女人计来,恐怕...恐怕昨晚师兄就已经割了呢。
“师娘...”
“你是师傅他!?”
林平之也终于反应过来,顿时像是傻掉了,‘惊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怎么可能?”
“师傅他老人家神功盖世,又岂会去修行辟邪剑谱,这一门如此邪门的武功呢?”
林平之当即表示不信。
而且,也不能怪自己啊!
当初,是师傅想要,而且,又有小师姐作证,自己才会默写出来。
“你,我不管,反正此事是由你引起的,你必须得负责。”
宁中则也是豁出去了。
什么师娘的颜面,又哪有自己今后人生的性福重要。
一想到...
自己的师兄,同床共枕了几十年,自己为其生儿育女的那个人,今后可能就要不是男人了,宁中则就直觉的心中一阵绞疼。
双目欲滴出水来。
“那个...师娘...你别哭,我想办法,我一定想办法......”
林平之也顿时只能求饶。
师娘都已经被弄哭了。
又还能怎么办?
而且...等一会儿,小师姐也还要来,要是看到了自己把她的娘亲都给弄哭了,误会了怎么办?
事情可就要真的闹翻了。
不行。
此事得必须尽快解决。
“要不这样,师娘,咱们分头行动,您这样这样...这般这般...把师傅给拖住了,反正总之尽量让师傅这几日不要多想.....而弟子我也这就赶紧去一趟福州老家......保证这件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
宁中则直听得两鬓绯红。
虽然已经是半老徐娘,可是当亲耳听到自己的弟子,与自己讨论,如何去勾引自己的夫君,不让自己的夫君多想,不干出人神共愤的事情出来,而哪怕这样做,是为了自己今后一生的性福,她也仍觉得不是一般的难为情。
啊啊啊...
可真丢死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