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都不是好人

提利昂露出得意的笑容，也跳到床上，指着自己红肿起来的脸颊嬉笑着解释；

“你刚才打我那一拳就算了，但凯特琳夫人，你的蠢~嗯~单纯的母亲真的害死我了，你知道吗！”

他充满怨气的指责着，即使是在床上竭力挣扎的罗伯也流露出一丝愧疚。

“波隆最清楚，要不是我机智，早就变成一具尸体了！”

小恶魔双手握拳，用尽全力狠狠捶打几下少狼主的肚子，将其打得胃酸差点倒流，干呕不已。

“我不愿意替我那蠢货哥哥、婊子姐姐承担他们的罪过，但我相信你绝对愿意替你母亲背负对我造成的伤害！现在，我们两清了！”

他说着又跳到门口，避免罗柏没吸取教训。波隆慢慢放开罗柏，也退到雇主身前。

罗柏忍着肚子传来的剧痛从床上坐起，只瞪了眼两人就自顾整理凌乱的衬衫，显然也默认了替母偿债。

“好了，希望我们不会再见吧！”

提利昂扯下带着血迹的嘴角，轻笑告别后，便率先迈出大门。

在他踏出大门后，又像想起什么顿住脚步，头也不回的幽幽劝道；

“你应该也有预感了！我收到消息，你们只有两千残余的北军退往柳木城。没错，你要做好损失惨重的准备，至于报复，想都不要想！”

他始终是名兰尼斯特，也许泰温对他没有感情，但是凯岩城内仍有不少亲人是真心对他。

“除非你们旧神现世帮你，否则惹怒神话，只会导致更多无所谓的牺牲！”

他本想保留关键几点，谁知道罗柏比他想更正直宽容，便在临走前再隐晦提点对方几句。

“还有世界在剧变，你要找我哥哥詹姆报仇，我只能祝你好运！”

提利昂说完，和波隆大步离开船舱。

房间内，罗柏一阵痛苦自责后，也在深入规划史塔克、北境的未来，以及要如何度过长夜？

皎洁的月色下，螃蟹湾水面波光粼粼，仿佛群星闪烁。

晨光加勒敦号缓缓向下游航去，提利昂和波隆正要顺着甲板护栏挂着的绳梯爬到自家的小船。

“只这一次！”

一道不容置疑的清冷话音幽幽传进两人耳内，钾板上其他忙碌的水手似乎没听到这话，步伐却跟着加快不少。

“是，我保证只这一次，麻烦您了！”

提利昂身子一颤，连忙向屹立船首赏月的鹰眼躬身保证。

他刻意放任兰尼斯特港的骑士侵犯迁移人口中女人，除了想利用塔斯剪除那些不服他命令的骑士，也存心试探对方。

鹰眼接收小恶魔二十万迁移人口的时候，果然出手杀了近百名违反他命令侵犯平民的兰尼斯特港骑士。

其实他的做法对塔斯家族也有利，放任骑士侵犯平民和塔斯设计北军祸乱河间的策略如出一辙。

他早就知道一部分心怀怨气的骑士根本不会服从他的禁令，而想彻底掌控手下的三千人，必须借外力清理掉这部分不稳定因素。

只是他不知道鹰眼是在警告他私自借刀冒犯对方，还是禁止迁移的人口受到伤害。

但不妨碍他对鹰眼的警告感到恐慌，连没有反应过来的波隆都咽了口水，放轻呼吸。

片刻后，两人见鹰眼没有再搭理他们的意思，逃一般似的从绳梯滑到小船，使命划离晨光加勒敦号。

......

远在多斯拉克海，睡龙韦赛里斯终于将自己作死了。

马王城是多斯拉克人唯一的城市，它位于多斯拉克海彼端的圣母山下，一座被称作“世界的子宫”的湖泊岸边。

它没有城墙，面积大得足够容纳所有游荡在多斯拉克海的卡拉萨同时进入。

这座城市由奴隶和多希卡林（所有前任卡奥的妻子们）管理。

在这座多斯拉克人的圣城里，严禁携带刀具，也禁止一切流血打斗。

商人可以不受干扰地自由来往多斯拉克海与马王城之间。

只要他们遵守圣城中不得动武的戒条，不亵渎圣母山与世界的子宫湖，并按传统赠与多希卡林老妪盐、银子和种子等礼品。

卓戈和假丹妮成婚后，压根就没有兑现和尹利里欧、、韦赛里斯承诺的意思，带着十多万人的卡拉萨一路东行回到马王城。

韦赛里斯见状，变得越来越急躁，可他不敢去质问卓戈。

里昂已经成为他的心里阴影，他也不敢像原本命运一样将怒火宣泄在假丹妮身上。

经过一路各种憋屈和变态妄想后，他的真龙和国王自我癔症愈发严重，直至彻底失去理智。

某天，卓戈与其他卡奥在自家草织宅邸聚会时，韦赛里斯醉酒闯入其内。

酒壮怂人胆！他当着众人的面，行举乖戾的向卓戈强烈要求用妹妹换取的王冠。

卓戈被当众损了威严和面子，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

没想到，韦赛里斯失智拔剑对准假丹妮和她未出生的孩子，以此威胁卓戈出兵助他夺回王座。

这时，即使是假丹妮身后，假扮成侍女的丹妮莉丝也不由心灰意冷，彻底放弃韦赛里斯。

以前，老邓肯和里昂一直告知她，韦赛里斯对她图谋不轨，试图暗中侵犯她。

她被保护得很好，没亲身经历过睡龙的毒打，内心十分抗拒不敢相信自己的哥哥、世上唯一的亲人会如此残暴疯狂。

直到老邓肯离去，韦赛里斯阴谋卖掉自己，并在背地里恶毒中伤自己，丹妮莉丝才相信哥哥和父亲一样，成为觉醒疯血的疯子。

她深入研究过家族史，深知这种病没法治！

韦赛里斯的结局肯定和众多坦格利安先祖一般，在疯狂中自取灭亡！

在其他卡奥调侃暗讽的眼神中，卓戈按耐住内心蓬发不休的怒火，关切的看一眼伤心不已的假丹妮。

多斯拉克人混乱无序、思想简单，但能统领十万多人的卡拉萨，成为草原上最强大的卡奥。

卓戈肯定不是简单的人，算得上半个合格的王者！

他沉思片刻后，就想出如何不动用刀枪就弄死韦赛里斯。

他起身向众人扬声宣布给韦赛里斯打造一顶王冠，却熔化腰间的金腰带，令血盟卫按住睡龙，将滚烫的金汁倒在了韦赛里斯的头上。

睡龙头颅被滚烫的金汁包裹烧灼，皮肤通红随着金汁脱落，肉和头骨也被烧腐，临死前凄厉的惨叫响彻整座宅邸。

随着金汁的冷却，在韦赛里斯尸体头顶上形成一顶金色的“王冠”，整个过程没有一滴血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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