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洪泰父子想跑路

鱼头标看到林子社给自己手下点了满满的一桌饭菜,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银蛇打下洪泰,我找邓伯说升你做堂主。”

“多谢,阿大。”

林子社对于堂主什么的不在意,他在意的是深水埗的地头要拿下来,有钱可以再开多一间娱乐城。

社团有两件事情可以出位:做事、数目。

林子社现在两样都齐了,鱼头标有个由头可以跟邓伯说帮林子社升一升。

社团一般来说,都是由龙头出面,只是现任龙头吹鸡是被强捧上去的积木龙头,没权没势看叔父眼色。

Ruby很懂眼色的帮鱼头标倒茶说着感谢的话,让他照顾好林子社。

鱼头标举着杯笑话林子社,Ruby端正地坐回位置,

“你条女比你还会拍马屁。”

“你是我大佬,我用得着拍马屁吗?”

“说这些,吃点花胶补补身体吧,看你腿脚不太灵活的样子。”

“阿大开玩笑,我油麻地小马达的绰号不是假的。”

“这几年油麻地小和尚才是,你手下壁虎还曾经怀疑你喜欢那一饭,走后门嗯…哈哈哈哈。”

“壁虎这么说?看来他是打的少了。”

林子社和鱼头标两人欢喜,林子社举起酒杯,

“敬阿大一杯,祝阿大身体健康。”

“饮胜!”

“饮胜!”

鱼头标和林子社举杯欢喜有说有笑。

壁虎召集好了人马准备开小讲堂打鸡血,猛火扫了一圈弟兄后,他拉住壁虎问,

“人呢?”

“什么人?”

“马栏达啊~”

“妖~你要马栏达斩人,你想什么呢。”

壁虎没好气得摆了摆手,他对于马栏达开片就尿遁的行为见怪不怪了。猛火都忍不住撇嘴,他摊开双手说。

“怎么说都是银蛇哥头马之一,不说带队吧,总要露个脸吧。”

“唉,等2分钟,没到就走。”

某处咸湿杂志小卖铺后巷厕所,这个厕所可是说是臭爆,曹达华捏着鼻子说,

“黄sir…”

“装神弄鬼的,哪位?”

“我,阿达。”

“曹达华!你还敢给我打电话!还有你这把死人声音怎么听着这么奇怪?”

“窝在厕所啊,有大料啊。”

“什么料啊,你不要给我说银蛇要打洪泰。”

“不是啊,是有…”

“伱说不出个123出来,等下次见面我一个夺命剪刀脚夹爆你個头。”

“黄sir,太子的cd厂其实是粉档。”

“好!阿达,我一早就知道你有前途,谁不知道你是我手下最强卧底。”

“???”

曹达华看了一眼电话,他怀疑自己打错号码,这个变脸的速度不亏是肩膀有星星的级别。

还有黄sir来一句:谁不知道你是我手下最强卧底。听到这一句曹达华裤子都要湿掉了。

喂,别搞啊,当卧底很多人知道,他曹达华不是要准备棺材了?

“黄sir,别玩啦,说正经事。”

“哎,没玩,警局扫地的都知道你是我手下的卧底。”

“???”

“开下玩笑而已,不用这么紧张,我先挂啦,下次见。”

“啊哈哈~下次见。”

曹达华皮笑肉不笑地说完这通电话,挂下电话他曹达华又是一条好汉,狂骂三字经骂到心情舒畅为止。

曹达华心情舒畅的走出巷子,咯吱窝还夹了一本咸湿杂志。

打完鸡血的壁虎见到曹达华夹着最新一期的咸湿杂志走过来,猛火直接走上夹住曹达华的头说,

“马栏达!你又死去哪里啊?”

“猛火哥,上个厕所而已,不用这么重手夹住一个中年麻甩佬的头吧。”

“挑~上车出发,不夹住你的头,怕你马栏达又尿遁。”

“猛火哥,别这么大力,老人家不受力。”

…….

白眉正在召集人手,他狠狠的摔下电话,

“马的,和联胜银蛇是吃定我们洪泰了,这个王八蛋怎么敢!”

“白眉,我们人又没他们多,哪有什么办法?”

“你说的什么话啊!”

“我讲实话啧~”

豹荣在一旁漠不关心,洪泰始终都是白眉父子两人的社团,他在社团没有地位没发展,天天帮太子擦屁股。

豹荣早想明白了,有太子这种人在社团,社团怎么可能发展的起来。

太子对以前最能打还救了自己的韦吉祥叫狗仔祥,还想搞韦吉祥的女人,结果是和联胜猛人银蛇的女人。

豹荣早看出来太子就是个祸根,本事没有就喜欢惹事生非,窝里横只会欺负自己人,他豹荣早就看不惯太子了。

豹荣晃了晃脑袋,我是白眉有太子这种儿子,生块叉烧都好过生太子。

白眉见社团离心,势比人低不得不低头,他也不想着要打了,打算收拾东西跑路过伽拿大,投靠自己的一个兄弟。

“收拾东西走人,快!”

“儿子我们快点走。”

太子已经没有原先见到银蛇的愤怒了,他的胆魄都被银蛇打碎了,

“对,爸。”

“我们走,以后回来在解决这个小崽子。”

豹荣在旁看着这一出洪泰父子吓破胆系列剧,他摆了摆手,

“我不干了。”

只见太子二话不说拿出刀直接捅进豹荣的腹部,豹荣不可置信地看着捅在肚子上的刀子,太子接连又捅了几刀。

太子恶狠狠地在豹荣的耳边说着,

“你居然敢看不起我?”

“我让你这个老家伙去下面卖咸鸭蛋!”

豹荣指着太子,喉咙涌出的血液堵住了气管,他说不出一句话,指着太子的手缓缓降下,整个人瘫软在地。

太子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血,扔下了刀子,他朝豹荣的尸体吐了一口口水,

“老家伙,这是你自找的。”

白眉和太子带着人刚离开藏屋,他们就已经被布置跟踪的银蛇弟兄捕抓到,他拿着车里的对讲机说,

“老鼠出洞,看样子像是找米。”

“收到收到。”

在深水埗横冲直撞的和联胜银蛇人马,壁虎一脚踢开酒吧的门,提着刀朝里面喊,

“和联胜银蛇做事,不是洪泰的给我走!”

壁虎话音刚落,只见场子里面跑得一个人都不剩,他一脸迷茫地站在空无一人的酒吧里,

还呆在酒吧吧台的老板给壁虎递了根烟仔,

“和联胜的后生仔别这么凶,洪泰不敢打,你做做样子就行了。”

“如果不舒服可以摔几张桌椅,别搞我的酒,酒很贵。实在想摔,我弄几瓶掺水的假酒给你过过瘾。”

壁虎听到酒吧老板的一番话,

“我…”

壁虎把刀扔到地下,丧气地从口袋拍出钱来跟老板说,

“我现在很惆怅啊~来只啤,冻点的。”

“我请你。”

壁虎双手捂住脑袋,昨晚到今晚是一腔热血,他为了今晚,昨晚都睡不着,结果却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