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汝妻女,吾养之
一手搂住一个,感受着这截然不同的手感。
沉健不禁开始对比起来。
棺材鬼肖雪,典型的青涩中带点大姐气质的病态美少女,模样青涩,其他方面也青涩。
被沉健搂着,她的身体下意识紧绷。
但劫后余生的心季和害怕让她没有推开对方,而是任由沉健将手放在她的后背轻轻安慰起来。
这种感觉,很让人心安。
尤其是对一个年幼时就亲眼目睹过残忍一幕的小女孩来说,这种充满安全感的安慰更显可贵。
让她忍不住朝沉健怀中缩去。
感受着这股温暖。
活人的身体,阳气果然旺盛。
这还是隔着衣服,要是坦诚相见,阳气会不会更足一些?
想着这样,她有些羞涩。
而另一边。
针线鬼秦路,一位优雅与疯狂并存的成熟美少妇,风韵十足,拥有着一具成熟,可供人采摘的诱人身躯。
跟棺材鬼完全是两个极端。
除了美貌,她的优良基因似乎都没有被继承下来。
此时。
这位名义上的义母也被沉健搂在怀中。
神色复杂。
今天所发生的事,已经超出了她的心理预期。
先是被爆出丈夫打死儿子,后又是女儿密谋杀人,再来是丈夫临阵爆发,最后则是沉健力挽狂澜。
这其中每一件对她而言都是一种冲击。
尤其是丈夫。
杀子嫁祸于她,还将她肢解,又被年幼的女儿看到,造就了如今这个濒临破碎的家庭。
还有她儿子……
她累了。
此时什么也不愿意再去想。
只想寻求一丝的安全感,可以让自己暂时忘记一切。
她也拼命往沉健怀中钻。
至于女儿所说的阳气足的问题,不好意思,她几天前就已经知道了。
母女俩下意识往里边钻,想占据更多的位置。
然后……
她们在沉健怀中四目相对。
这一刻。
母女俩都懵了。
女儿:……
母亲:……
两女分开。
从沉健怀中起身。
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神。
母女俩一起依偎在一个男人怀中,这说出去像什么话,是会被公然耻笑的。
这时。
针线鬼秦路生硬转移话题:“他……死了吗?”
沉健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来到魁梧鬼身边,观察着这只厉鬼。
雷法·太霄雷,是传统意义上的掌心雷,威力大,速度快,近乎是瞬发。
雷法·太乙雷,掌心雷的变种,牺牲速度,最大限度提升雷电的伏特,雷电从正常的白色电弧变成紫色电浆。
威力之大几乎是太霄雷的五倍以上。
别说是一只顶尖红衣,就是一尊鬼王来了,只要太乙雷命中,那也只有乖乖死机的份。
在沉健的感知中。
魁梧鬼的灵异已经彻底消散。
按照灵异不会死,只会死机的规则来说,这只魁梧鬼已经陷入了彻底的死机,想再次厉鬼复苏,所需要的时间超过三百年。
三百年,恐怕这具鬼躯早就腐朽了。
即便再次复苏,别说顶尖红衣级实力,能不能保持住白衣级的灵异都是一个问题。
沉健啧了一声。
轰的太狠了。
变成这样,跟一堆垃圾已经没区别。
“彻底死了。”
沉健点头。
而眼下,他还有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那就是身份。
利用催眠鬼心的灵异,他成功将针线鬼脑海中的儿子印象替换成了自己,但在确凿的证据面前,催眠也无法覆盖这个认知。
虽说在针线鬼内心,儿子的印象依旧是他,但对方的已经知道他并非亲生儿子。
思索间。
身后的母女俩似乎也在传答着什么,然后一起看向了沉健,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一起走了过去。
针线鬼秦路眼神复杂的看着沉健,她依旧是那一副慈母的表情,眼神中带着几分紧张和期待,询问道:“儿,儿子,你可以留下来吗?”
沉健微微一怔。
这个称呼,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见沉健不说话。
她继续道:“我们想让你留下来,这里的动静迟早会惊动其他邻居,若是被发现家中的顶梁柱已经死亡,我们孤儿寡母的,留在这里肯定会被人欺负,招来闲言碎语是无法避免的。”
“儿子,就当妈求求你了,好不好。”
针线鬼凑了过来。
满脸哀求的看着沉健。
一点也看不出半点陌生感,就像是已经彻底把沉健当成了她儿子一样。
那无依无靠的柔弱模样,跟她刚刚的疯狂表现完全是两副面孔。
旁边的棺材鬼肖雪也走了过来,挽留道:“弟弟,你现在已经是这个家的顶梁柱,你要是走了,这个家可就彻底塌了,你忍心吗?”
“当然,你要是不想当弟弟,当别的也行。”
“我和妈都不介意的……”
看着母女俩的哀求,沉健动了恻隐之心。
无依无靠的母女俩,一个没了儿子,一个没了弟弟,家中的男人又走了,并且还是他杀的,这要是不留下来,他岂不是毁了一个家庭?
沉·助鬼为乐·侠义心肠·古道热肠·健,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沉健表情认真,点了点头。
两女顿时露出了笑颜。
沉健眼神一动。
【棺材鬼肖雪】
【当前状态:期待,感激,重获新生。】
【好感:80(亲密)】
沉健若有所思。
他并没有刻意刷过棺材鬼的好感,这属于自然增长的部分。
本身好感就高,再加上帮助她破解了内心的梦魔,直接达到80点好感很正常。
英雄救美虽然俗套,但却是刷好感的不二之选。
并且。
能达到亲密阶段,就意味着好感达到了新婚夫妻的程度,不能说为所欲为,但十次要求基本也能实现七八次。
至于满值……
沉健目光又看向义母。
【针线鬼秦路】
【当前状态:惆怅,忧虑,复杂。】
【好感:100(变质)】
沉健心头一震。
这已经在第五只被他攻略到100点好感的厉鬼。
虽然过程还是借助了鬼心的催眠灵异,但这跟在苏家村攻略的民妇鬼不同,攻略第四只厉鬼时,他用上了更多的灵异催眠对方的认知。
而眼前这位义母,是自己催眠自己,自己攻略自己。
未尝鱼水之欢,就自行达到了100点好感。
压下这股念头,沉健将更多注意力放在了好感关系上。
关系变了。
99点前还是母子之间的溺爱,达到100点之后,好感变质了。
这代表着什么,沉健最清楚不过了。
沉健再度看向这对母女俩。
一个80点亲密阶段。
一个100点变质阶段。
他内心泛起波澜。
这时。
猩红面板再度浮现。
【检测到玩家完成往生小区隐藏任务,获得特殊奖励——往生小区管理员。】
【检测到玩家拥有大型灵异副本——往生山庄,为往生之主。】
【支线任务提前完成。】
【支线任务:成为一家之主(已完成)】
沉健微微一怔。
恍然。
成为一家之主的支线任务,重点从来就不是魁梧鬼,而是震慑其他往生小区的业主。
而往生小区管理员的身份加上往生之主的身份,已经足以让这座别墅区的业主敬畏三分。
自然不会再有人想欺负她们母女俩。
这惊悚游戏,什么时候变这么智能了?
还是说在担心他继续对这里的厉鬼下手,所以提早给他结算?
沉健眯了眯眼。
这时。
义母已经来到了他面前,帮他拍去了衣服上的尘埃,泛着流水涟漪的眸子水波流传,在慈爱的基础上,多出了几分勾魂夺魄的妩媚。
仿佛连心神都要被勾走。
“你去休息一下吧,这里交给我来处理,要是不尽快补上这堵墙,我们可就成猴子,任人观看了。”
针线鬼秦路抿嘴一笑,优雅的转身离去。
背影摇曳,显得风情万种。
沉健突然就想到了一种款式的衣服,肯定很适合义母。
那就是旗袍。
可惜他这里没有。
有点可惜。
棺材鬼肖雪眨了眨眼睛,将沉健灼灼可热的目光看在眼里,不禁凑了过来,戏谑道:“臭弟弟喜欢成熟的?”
“成熟风虽好,但青涩更佳,弟弟,这个道理你不懂吗?还是说,你在想什么更失礼的事?……”
沉健:……
你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怎么知道我在想这种事的。
80点好感,沉建并不能确定自己的操作能不能行。
别看棺材鬼说的露骨,但80点好感也就堪堪达到夫妻关系的初始阶段,两人或许可以。
但3字……
就不一定了。
沉建若有所思,在想双全法。
世间肯定有两全之法,只是他暂时没有想到而已。
“别闹,我去解决一下另一件事。”
沉健说着。
也离开了家。
这大白天的,墙还破了,他在家也干不了什么。
想做些别的,也得等晚上。
趁着这个时间,他要解决一下另外一件大事。
……
一处无人的草地。
6名玩家全部集合。
唐欣精神一震:“大神,你要的情报已经有了,我们几家的业主分别从事不同的行业,旁敲侧听中,我们也了解到了不少有关南江区城主府的资料。”
“南江区城主府,这是我们这片降临区域最大,也是最强的灵异之地。”
“外有执法三队,内有副城主,城主夫人,再加上一位南江区的最高统治者,共同构成了城主府这一块大型灵异之地。”
“而这次出现在往生小区的,正是执法三队的部分成员,其中带队的赫然是执法三队的队长,一位鬼王级别的厉鬼,被称为“血尸王”,实力不祥,但据说每一位执法队的队长,都拥有着匹敌两尊以上鬼王的恐怖灵异。”
“而他们过来的目的,正是为了调查一号别墅的红衣女鬼,现如今,他们正在一号别墅内勘察,似乎拥有着某种诡异的灵异,可以追朔到真凶。”
众玩家你一言我一语,将情报补齐。
脸上挂着几分担忧。
毕竟,他们当初也在一号别墅。
虽说没有动手,甚至差点被团灭。
但谁也不知道这些执法队的厉鬼拥有着怎样的灵异,万一将他们也追朔了出来,那除了等死就没有其他办法了。
今天已经是副本的最后一天。
只需安稳渡过,他们就能进行游戏结算,彻底离开这里。
可城主府执法队的到来,就像是一把悬挂在所有人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
一只顶尖红衣级厉鬼,就差点让他们团灭。
现在又来一尊鬼王,除了祈祷,他们唯一能做的,也就帮沉健收集一些微不足道的情报。
一旁的唐欣面露狐疑。
看着神色间隐隐显露出几分兴奋的沉健,她勐然间想到了沉健让她调查的理由。
不会吧。
她吞咽了一口唾沫。
“大神,那可是城主府的人。”
沉健瞥了她一眼。
知晓这位有点悟性的阴差人选已经明白了他的想法。
于是。
他面色古怪道:“所以呢?”
听到这话。
唐欣艰难道:“动了他们,就意味着安全的新人区域将变成一处险地。”
“小了,格局小了,我不说,你们不说,谁会知道这一切?”
沉健怪笑起来。
一尊鬼王,一队全是厉鬼的执法队伍。
这个诱惑太大了。
他选择来特殊副本,就是为了这个。
怎么可能因为怕得罪城主府就不动手。
甚至。
他更愿意看到城主府一波接着一波的来送。
这样他就可以直接取代城主府。
让南江区成为阴曹地府的第一块幽都之城。
惊悚游戏入侵阳世,想将人间变成第二处鬼城,入侵了地府的领域,那阴曹地府入侵惊悚世界,将南江区变成幽都城,合情合理吧。
于情,是惊悚游戏先动的手。
于理,只要是厉鬼,都属于阴曹地府缉拿的范围。
情与理,他皆是满足。
他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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