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巫蛊术
现在也只剩下两个大区负责人,和两位副董以及一些能代表的人了。
毕游龙本来就看不惯这家伙,当然不可能举手同意。
黄伯仁迫于压力下也只能把手抬起来,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谁叫赵董都已经同意了,本来投票决定就是所谓的多者为属,其他大区负责人当然不可能得罪赵董了。
虽然毕游龙也是有机能力,但在公司里赵总的话语权还是比较重的,如今赵总都已经同意了,那他们自然也不敢违背命令,更何况如果真的能治好蛊身圣童的话,也对他们有很大的帮助。
蛊身圣童医治成功,她所掌握的蛊术对于他们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
赵方旭沉着冷静的样子让所有人都面面相窥,很显然,桃园李家的威严一直还在,不然凭借赵董的脾气断然不可能会把蛊身圣童交给一个孩子。
毕游龙双手抱胸,气的咬牙切齿,但却无可奈何。
赵方旭道:“经过董事会全体成员同意,蛊身圣童交给李潇治疗,但前提是未来的陈朵会成为华南地区的临时工,为我们所用。”
这是赵方旭最后的忍让,蛊身圣童体内含有剧毒,公司需要花费大量人力财力来为她制作一款防止蛊毒泄露的衣服。
这种防护服价值极高,而且制作不易,每制作出一件都需要花费大量财力,如果说蛊身圣童无法成为华南的临时工那么董事会绝对不会同意她继续留在这个世界上。
李潇见到目的已经达成,也不再过多需要什么。
未来陈朵是否能成为公司的临时工,也看她自己的决定了。
自己并不会强人所难,同样也希望陈朵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好好的生活。
高廉叹息一声,心中暗道:“潇儿,我虽然不明白你为何这么做,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高叔会无条件支持你。”
“只是……平凡他……”
想到这里的高廉不自觉的皱起眉头,转过头望着墙壁上与李平凡的合照,心中五味杂全。
结束通讯。
李潇被带来陈朵的隔离房间。
此时的陈朵依旧如此,整个人毫无神色,就像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孩子似的。
廖忠露出大金牙道:“李潇,我已经安排直升飞机了,我会跟随你亲自带着蛊身圣童前往东北,但你确定她不会泄露蛊毒吗?”
李潇道:“放心吧廖叔,我心中有数。”
就在昨日,旅行小猫咪给他带回来一本功法,名为《巫蛊术》。
乃是一本可以养蛊的功法,在心术不正之人手中,它就是邪术,在不同人手中所用出来的东西截然不同。
巫蛊之术从秦汉时期就有了,而且汉代的法律和唐代的法律都明令禁止过巫蛊之术。
比如汉代的法律规定如果某个人家里饲养的蛊虫已经成形并且致人死亡那这个人要处以极刑,家人流放三千里。唐代也做过类似的规定,饲养蛊未成形者流放,成形者杀头。
李潇之所以学习这本《巫蛊术》主要的原因还是陈朵,以蛊毒压制蛊毒,是最稳妥的办法。
常言道以毒攻毒便可化解体内毒素,而李潇也想要试一试,蛊毒是否同样可以压制蛊毒。
蛊之种类有十一种:蛇蛊、金蚕蛊、篾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癫蛊、阴蛇蛊、生蛇蛊。
尤其是金蚕蛊。
此蛊拥有相当霸道的能力,无论自身脏器破碎到何种程度,只要有一口气在,金蚕王便能将这些脏器一一修复。
这同样也可以修复陈朵破损的内脏。
其法以五月五日聚百种虫,大者至蛇、小者至虱,合置器中,令自相啖余一种存者留之,蛇则曰蛇蛊,虱则曰虱蛊,行以杀人。
因入人腹内,食其五脏,死则其产移入蛊主之家,三年不杀他人,则畜者自钟其弊,累世相传不绝。
绝对是一大利器。
随着直升飞机慢慢升空,所有人投来不舍的表情,挥舞着自己的手臂,为几人送行。
飞机上,陈朵面无表情,为了不让她受到惊吓,特地五感封住,这样,陈朵就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了。
廖忠道:“唉,这次董事会也是下决心了,不然也不能会同意这件事情。”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如果她想成为普通人,那么,我也会支持她的。”
闻听此言,廖忠瞪大眼睛,一把按在李潇的肩膀上,“我擦嘞,臭玩意,你特么耍我呢,说好的给我准备临时工,你怎么突然变卦了啊。”
“欸欸欸,我可没说耍你,我会让陈朵自己决定呢,如果她不同意,我也没办法,而且您也会支持我的吧。”
廖忠嘴角抽搐,破口大骂“我支持你姥姥家家的四舅舅!”
“臭小子,你要是不能搞定,我廖忠就算是搬家,也要去找你。”
李潇笑了笑,廖忠这个人还真有意思,算了算了,不和他再多说什么了,自己也是为了他。
就是不知道更改未来的时间线会发生什么事情。
总之,走一步看一步了。
说罢,李潇也不管廖忠在一旁唠唠叨叨,直接闭眼睡觉,气的廖忠差一点没从飞机上跳下去。
这不明显在欺负老实人嘛!
………………
经过半天的行驶,终于来到江城的杏花村。
因为这件事,李潇并没有把陈朵安排在公司所在的地方,这也是为了能让陈朵更好的接受治疗。
廖忠点了根烟,吧唧下嘴道:“这就是你家,挺气派嘛。”
他也是第一次来桃园李家,看着大门上贴的门神,也忍不住感慨起来,想当初平凡老弟演化出门神,可让自己吃尽不少苦头。
村子里的老人们坐在大树下讨论着李家小子,几年不见这家伙混的风生水起。
陈朵打量着四周,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
“小李子,你爷爷最近去哪里了,怎么好久没见到了。”
隔壁牛爷爷走了过来,牵着一个八九岁大小的孩子,孩子脑袋很大,就像大头儿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