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5年内基本尘埃落定

无论是人，还是神，只要有意识和情感就会有弱点。

毫无疑问，冷君大蛇丸、科学狂人大蛇丸、叛村弑师大蛇丸，心里也有柔软的地方。

只要抓住了，就能打进大蛇丸内心深处，更何况现在的大蛇丸还没彻底堕落，只是稍稍露出点苗头而已。

这也是吉川泷介现在仅有的，可以打动大蛇丸并让大蛇丸彻底认可自己的机会。

而被猿飞日斩怀疑，心里陷入迷茫堕落的大蛇丸，也想抓住吉川泷介给予他的那份“理解”。

没有人天生就想坠入深渊，大蛇丸也是如此，他也向往光明，但前提是要有人拉他一把。

吉川泷介不清楚自己能不能成为大蛇丸的光，但试一试又不吃亏，而且成功了之后，后续的回报真的能让人疯狂。

“是的老师，我理解您，因为我也是您的弟子，换位思考一下，我若是您的话，也很难处理现在的情况。”

“呵呵。”大蛇丸装的漫不经心，“说的轻巧，而且就算你懂得换位思考，你也不是我，怎么会懂我？”

“老师，人跟人不一样的，最起码对您的态度，我跟所有人都不一样。”

吉川泷介言辞恳切，“我知道当理想跟现实产生冲突时候的煎熬，也懂得自己被最依赖之人怀疑，甚至想除之而后快时的心痛！”

“老师，因为现在的我，就是那时的你啊！”

轰！

吉川泷介的最后一句话，彻底打入了大蛇丸内心深处，像是核弹一样轰然炸开，升腾的蘑菇云填满了大蛇丸的心扉。

理解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这就是了！

没有经历过相同的事情怎么叫理解，没有共同的诉求又何谈理解？

吉川泷介的一句话，就将这一切道的明明白白。

都是师徒，大蛇丸在猿飞日斩那里经历了不愉快，反过来到了吉川泷介这里，他也遭遇了跟大蛇丸一样的事情。

只不过让大蛇丸心烦意乱的人是猿飞日斩，而到了吉川泷介这里，则变成了大蛇丸自己。

“我想老师那时候淋过雨，也能想明白我现在的感受。”吉川泷介趁热打铁，“就好比此时站在雷雨中的我，极度渴望拥有一把伞，哪怕只有片刻，我也心满意足了……”

“所以，我能理解老师此时的心情。”

“呵，无聊的换位思考。”

大蛇丸依旧嘴硬，但心里的坚冰已经融化了大半。

想要抬手拍拍吉川泷介的肩膀，但又害怕被吉川泷介看穿他内心的感性，这让一直以冰冷面目示人的大蛇丸十分不适应。

“虽然你的回答不让我满意，但考虑在你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我就暂时留你一条命吧。”

大蛇丸重新变得冰冷起来，以此来伪装他那颗已经变得火热的心，“记得，要是没了利用价值，你还得死！”

“谢谢老师。”

吉川泷介笑的眼睛都弯成了月牙，而与之对视的大蛇丸则十分不自在的扭开视线，觉得再跟吉川泷介对视下去，怕自己内心里的真正想法被看穿。

其实大蛇丸此举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赶脚，但故作高冷还有些傲娇的他并没有发现，还以为自己伪装的无懈可击。

吉川泷介也懒得揭穿大蛇丸，而且也十分乐意配合他一下。

“老师您放心，我一定会体现出我的价值，直到您彻底认可我。”

“嗯。”

大蛇丸点点头，迈着有些僵硬的步伐离开，不过在他即将关上实验室门的时候，还是没有忍住。

“泷介……我今天只是心情不好，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

大蛇丸头一次说话时有些卡顿，但很快他就调整过来，“别再敲门了，早点睡，明天我找杉本夏子有事情，正好顺路送你去忍者学校。”

“谢谢老师！”吉川泷介深鞠一躬，直起腰来和大蛇丸摆着手，“老师也早点休息。”

嘭。

大蛇丸关上了实验室的门，吐出一口浊气，整个人倚靠在金属门上。

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大蛇丸脸上万年不变的阴冷消散，跟他气质丝毫不搭的温柔爬了上来，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泷介这个小鬼，跟自来也有些像呢！不过泷介和自来也比起来，就显得聪明多了，很多事不用费劲解释。”

嘟囔到这，大蛇丸逐渐上翘的嘴角慢慢顿住，不耐之色爬上眉间，他又想起了猿飞日斩对他的不信任。

甚至通过猿飞日斩的表现，联想到了自来也、纲手两人身上。而且几番比较下来，大蛇丸居然发现自己的恩师、挚友，居然没有吉川泷介了解自己。

“吉川泷介……”

大蛇丸反复念叨这个名字，言语中有惊喜、有无措，但更多的还是对未来的迷茫。

“感情这种东西是我不擅长的，先放一放。”

越想心越乱，大蛇丸决定用试验来转移注意力，顺便印证一下吉川泷介刚才提出的设想。

“自己制造出一副自己满意的躯体，而后更换掉无法满足永生的旧躯壳，这个研究课题很棒呢。”

大蛇丸将散落在试验台各处的实验器皿收拾整齐，一头扎进了无休止的研究中。

而回到自己房间的吉川泷介，此时也难掩心中激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嘿嘿直乐。

“稳了，稳了！”

“即便大蛇丸依旧无法百分百的认同我，但从今天以后，75%的认同感还是有的，这足以保证我未来5年内的安逸成长环境。”

吉川泷介说的一点没错，在木叶，只要大蛇丸铁了心的要护一個人，还真没人敢轻易动手。

当然了，千手绳树那是意外，但更多的还是他自己作死，怨不得别人。

“而且大蛇丸这个家伙也很傲娇啊，想陪我去忍者学校就直接说嘛，还找那么一个撇脚的理由。”

吉川泷介好笑的撇撇嘴，但转瞬间就正色起来，“而且我估计大蛇丸还有防着志村团藏对我下手的意思，倒是没白费我的一番口舌，他是对我真上心了。”

“只要大蛇丸能盯防住志村团藏，那我在木叶就能真的高枕无忧了。”

嘴角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几番在生死边缘徘徊的吉川泷介沉沉睡去，相信明天醒来后，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