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我妹跟了许大茂?
“哎,老易,你在干嘛呢,干活时间不认真完成产量,在这发啥呆呢?”
就在一大爷想的入神,忽然听见有人在自己身后讲话,扭头一瞧原来是刘海中,当即颔首道:“哦,是老刘啊,不要紧,今儿个没多少活儿。”
这原本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却不料刘海中听到这话,直接转身对身旁站着的两人说,“听见没有,你俩都听见了吧?易忠海同志说,他还有时间,再给他增加一倍产量。”
易忠海顿时眉头一皱,这才看见刘海中手臂上戴着红袖章,身边还跟着两个也戴着红袖章的车间工人,一看就懂是纠察队的,易忠海终于意识到了,这是故意来针对他呢!
他也懒得理会刘海中,自顾自低着头干自己的活儿,而刘海中见他这副样子,瞬间来劲儿了,“老易,咋滴啦,再加一倍产量,是否能完成任务啊?”
易忠海脸一沉,抬起头瞥一眼刘海中,不想理会他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只是冷声说一句,“有关我工作上的事情,我们刘主任会安排的。”
此言一出,刘海中顿时被噎住了,瞪着易忠海无言以对,好在身后跟着的一个年轻小伙儿比较机灵,见自己小队长吃了瘪,连忙说道:“易师傅别生气,刘队长这也是关心车间任务进度,想为咱们一车间争争光。”
这个小伙子说完,另一个年轻人也反应过来了,忙不迭对易忠海赔笑说道:“是啊是啊,建军说的没错,易师傅您可是咱们厂里的八级钳工,刘队长这么做,也是为了咱们一车间着想。”
刘海中听到两人这番话,脸上瞬间又露出了一丝嘚瑟,背着两手,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说道:“老易,建军和秋平说得对,我这是为了咱们一车间争光,待会儿我就去找刘主任,说一说你产量的事情。”
易忠海一直低着头干活儿,根本没理会刘海中,刘海中也晓得自己再待下去没好处,带着身边两個年轻人离开去巡视其他车间了。
傻柱这边,骑着自行车去到学校找雨水的时候,门口的大爷说何雨水下午没课,跟对象出去了,可能等放学才会回来。
傻柱一听傻眼了:雨水谈对象了?自己咋不知道?
但是,他很快就想到了,这个对象该不会说的是许大茂吧?
想到这里,傻柱瞬间急得不行,雨水怎么可以和许大茂那满肚子坏水的小子谈对象呢?他连忙跨上自行车,去街上找人。
然而,很明显运气不好,在街上逛了几圈也没见到雨水和许大茂,只能无奈回家,眼下还不到下班的点,傻柱看到前院和中院全是一群老娘们,停好自行车之后,索性就去后院了。
好巧不巧,许大庆在家里,傻柱顿时眉开眼笑,叫许大庆去他家喝酒去,许大庆心知这家伙一定是心里不痛快,想了一下自己正好闲着没事干,干脆就上他家喝酒了。
不得不说,生活总是处处充满意外,在傻柱把一大爷和他说的那些事情告诉许大庆之后,许大庆也是惊呆了,只不过,他可不是傻柱这个脑子转不过弯的,很快他就想明白了一大爷的意思。
当然,许大庆也不会蠢到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傻柱,就只是让他把雨水喊回来,兄妹两人一起上,让一大爷把事情讲清楚。
提及雨水,傻柱就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理许大庆和许大茂的关系,直接说道:“咋说呢,即使雨水找不到对象,也不能嫁给许大茂这个满肚子坏水的!”
闻言,许大庆顿时被气笑了,“柱子哥,你要这么说,我可不乐意了,我哥这人对那些找他麻烦的人,当然是不咋好的,但是你摸着良心说说,他对我这个弟弟咋样?”
傻柱端着酒杯的手一顿,这才想起许大庆和许大茂的关系,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但又转念想到许大庆的话,认真想了想,不由得点头说道:
“许大茂虽然是满肚子坏水,但对待你这个亲弟弟,确实是不错,之前帮你兜了不少事情。”
许大庆点了点头,举起酒杯和傻柱碰一个,“柱子哥,冲你这句话我就知道,你还是个爷们儿,那我问你一句,就我哥这样,这工作,还当了小组长,配得上雨水吗?”
傻柱想了一会儿,有些不甘心地点点头,“的确配得上,可是他……”
许大庆知晓他想说什么,挥了挥手打断他,直接说道:“像你这样的,一个月工资白给寡妇大半,还把人家仨孩子养的胖嘟嘟的,自己妹妹瘦成了锥子脸,这就是好人了?”
其实,许大庆这话说得有点夸大的成分在,何雨水的确是锥子脸,尽管也有吃不饱的成分,但关键是那种脸型,这如果是放在后世,完全就是蛇精脸,但在这个年代,在别人看来就是福薄、寡相、不旺夫的。
傻柱被噎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瞅了许大庆一眼,又十分郁闷地喝了一杯酒。
许大庆和他碰了一个,继续说道:“你是想自己的妹妹找一个不顾自家的,只顾帮别家的男人,还是想她找一个懂得顾家的,对外人满肚子坏水的男人?”
傻柱呆住了,他端着酒杯,忽然不知喝还是不喝了,甚至都开始怀疑人生了:难不成他之前的认知都是错误的吗?
许大庆见他一脸郁闷的模样,而自己也差不多吃饱了,直接把酒杯里的酒一口喝完,站起身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行了,柱子哥,我该回去了,伱今天喝了不少酒,早点洗洗睡吧!”
傻柱也并未挽留许大庆,任由他走了,自己则直接倒在炕上,脑子里乱成一团,现在无比想念雨水,他此前从没有感觉到,雨水这个妹妹,对自己而言是这么的重要。
在炕上躺了半晌,傻柱只觉得心烦意乱,但是眼珠子却不停地转悠,怎么也合不上,干脆起身把那床铺盖拆了,抱着被套和褥套去水龙头下洗。